齊陽學累了,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瞧見景宣瞟他的書,解釋道:“我打算去考個主持證,即便以後不當主持人,也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自己的說話水平。”
“我的時間太不夠用了,上次普通話考試才拿了一級乙等,想到達到一級甲等必須要請老師教一下了,主持證單靠自習很難啊。
我平日裡學校的課程也不能放下,兩年都是專業第一,老師的要求更高了。
還有英語口語的問題,11月要在聯合國講話,上次練口語還是去非洲拍攝保護動物影片之前……”
聽著齊陽訴說他的煩惱,景宣表情淡淡的,確定這不是最近很流行的凡爾賽文學嗎?
齊陽也只是隨口一說,說完之後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瑜伽墊,開始做平板支撐和仰臥起坐了。
看到齊陽做平板支撐,景宣不由得想到他在很久之前邊做平板支撐邊和自己影片的時候——
那時候許是年齡小體力不足,做的時候呼吸聲分明,頗為性、感,此時做平板支撐毫不費力,倒是讓景宣覺得有點遺憾。
終究是往事不可回首了。
景宣一本正經地看著財經新聞,偶爾漫不經心地瞟齊陽一眼,間或閒閒地嘆口氣,不知道是在嘆息今天的金融形式還是其他的,反正齊陽的臉是越來越紅了,胳膊越發無力。
鍛鍊完,齊陽去洗浴了,換上新的白色背心,拉住心思早已不在新聞上的景宣,“姐姐,別看新聞了,看我。”
景宣低頭看向齊陽的腰。
……
兩人胡鬧了一陣自不必提,想著明天上午齊陽還要錄節目,便早睡了。
第二天早上8點,齊陽就到了電視臺中心,門口已然有幾位練習生在等待了,看樣子等的時間還不短。
9點才開始和選手見面,他提前了一個小時,節目策劃組的工作人員們看到了他都露出了笑容,彼此之間很熟悉了。
三年的春晚總不是白上的,總檯爸爸對星動組合的成員老寵了。
總檯主持人趙輝南笑吟吟地從裡面走了出來,“陽陽來這麼早啊。”
春晚的熟人。
齊陽笑得溫和,“我以前沒有當過選秀節目的發起人,有點緊張,所以要來早一點跟各位老師學習。尤其想跟南哥學主持的功夫,只要能學到一點點就沒有太大壓力了。”
趙輝南立刻就笑了,“主持無非就是嘴皮子上的事嘛,別緊張,待會兒我肯定是要配合你的,我跟你說……”
得知了齊陽正在準備考主持證的事情,趙輝南對他的印象更加好了,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陽陽有這個想法很不錯,雖說你平常事情很忙,但總歸在大學裡學的東西越多越好,技多不壓身。哥等著你搶飯碗喲,看好你。”
跟趙輝南搶飯碗當然是不可能的,趙輝南是總檯的主持人,主持能力在全國主持人中是頂尖的,無非是跟齊陽開玩笑罷了。
8點半練習生們陸陸續續地進來了,總共100位練習生,和酷平臺的選秀節目一樣,不過男練習生和女練習生各有一半,這便是不同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