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喝到最後,確實是醉了。
景嫂扶住她:“阿宣,你喝醉了,今天在老家住好嗎?就不要回去了。”
景宣想著齊陽,堅決要回去:“嫂嫂,你開我的車帶我回去吧,麻煩你了。”
景嫂無法只得晚上九點多開車送她回去。
到了樓下,景嫂要攙她上樓,景宣拒絕了:“這麼晚了,嫂嫂趕緊開車回去吧,我自己上樓就行。”
景嫂目送她搖搖晃晃上樓的背影,心裡有幾分蕭瑟。孩子們都長大了,談戀愛之後果然都不同了。
景宣回到家,憑藉對房間的熟悉,沒開燈就準確地倒在了沙發上。
因是醉酒發熱加上沒開空調,景宣一會兒就覺得燥熱難當了,規規整整穿著的薄外套被脫在地上,白色襯衫也皺皺巴巴的解到了第三顆的位置,然後人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齊陽進門開啟燈,就看到了衣衫不整半躺在沙發上的景宣。
他剛走近景宣,就聞到了濃濃的酒味,清俊的眉就皺了起來。
姐姐不是回家見侄媳婦嗎,喝了這麼多酒,怎麼沒人管?
他蹲下來搖了搖景宣,景宣睜開迷濛的醉眼,掙扎著起身,“陽陽回來了。”
起身之間,襯衫滑落,露出了雪白細膩的香肩,齊陽哪裡見過這般情形,俊臉當即通紅。
景宣尤自不覺,聲音略啞地支使他:“弟弟給我倒杯水,我好渴。”
齊陽努力挪開黏在她身上的眼睛,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
咕咚咕咚,景宣揚著修長的玉頸把一大杯水一口氣喝了下去,齊陽也連連吞嚥了好幾下口水。
天,他以為在《快樂星期天》上景宣喝水的聲音就夠性感的了,此時當面聽著,再配上著醉酒後不加掩飾的美色,簡直撩人入骨。
景宣的性感絕不是簡單的豐滿身材或大膽動作的暗示,更不是曖昧不清的話語,而是整體環境的渲染和本身的樣貌氣質的反差。
平日裡矜貴清雅的玉人此刻眼尾薄紅地看著你,臉上的表情正正經經的,像是在是在辦公室開會,白色襯衫卻鬆垮凌亂,彷彿下一刻就要掉來了。
景宣喝醉了之後,依然保留著頭腦的一絲清醒,知道自己行動不便,就愛叫人幫她做事,語氣理所應當帶著嬌縱。
“弟弟我要吃葡萄,你把上面的水用紙擦乾淨。”
葡萄洗好了,她還不樂意自己剝皮。
“弟弟,葡萄皮要剝下來。”
齊陽從廚房裡拿出一個小碗,把葡萄一顆一顆耐心地剝好皮,放進小碗裡遞到景宣面前。
景宣眨了眨眼,把頭湊過去得寸進尺地說:“要弟弟喂。”
齊陽隱忍地按了下手心,把果肉放在手心遞到了她嘴邊,“姐姐吃葡萄。”
景宣張開嘴巴,把葡萄咬走,順便在齊陽的手上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咬完之後景宣就得意地拍手笑了起來,齊陽頓覺頭大,本來以為姐姐已經清醒了,沒想到還醉得厲害,跟小朋友一樣幼稚。
他抬起手想要摸摸景宣腦門的溫度,景宣卻以為他要打她,連忙抱住他的手,把臉放在他的手上,可憐兮兮地訴苦:“弟弟,他們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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