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年紀並不大，為何戾氣如此慎重，老頭子我不過就是風中殘燭罷了。”
那老者一臉和煦地笑著說道。
軒轅小玉頓時覺得手腳冰涼，在這個老者面前，她已經是完全被看透了。剛剛自己不過是微微地動了一下殺心，便已經被他看穿了。
對於老者說的話，軒轅小玉不以為然，在心中反駁道：“帝君為民思慮，若無戾氣如何成大事。”
軒轅小玉自小接受的帝王學便是要讓她學會在適當的時候心狠手辣。
這個老者既然知道她是桃源的帝君，說明對方已經知道了軒轅小玉所知的所有的關於桃源的事情。若是他有意洩露的話，對於桃源的安危十分不利。
“這一點倒是無需擔心，老頭子五感盡失，哪裡有什麼能力將這個天大的秘密洩露出去。萬事皆有因果報應，我知道了這些秘密，相應的也無法將這些秘密直接說出去。”
老者的話讓軒轅小玉讓軒轅小玉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判斷。
“小玉姐姐，他說的沒錯。”
就在軒轅小玉猶豫不決的時候，螢小瑩的聲音傳了過來。軒轅小玉和老者對話螢小瑩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理，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為什麼？”
軒轅小玉對螢小瑩的說法感到有些奇怪。
“老人家，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您應該是聖族吧。”螢小瑩並沒有立刻回答軒轅小玉的話，反而是問老者道。
那老者點了點頭。
“果然！”
螢小瑩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聖族？！”
聽到老者確定的答案，軒轅小玉也恍然大悟。
天地之間最初的時候只有靈存在，後來神族魔族出現，靈在神魔兩族的獵殺下消失殆盡，隨後人族產生。
人族是一個特殊的種族，它不像神族與魔族一樣純粹。在生命延續的過程之中，不但會產生新的神族和魔族，甚至還會產生一些神族和魔族。並且，人族的可塑性極強，人類還能夠透過修煉成為仙族。
除去這些，人類之中還有極低的機率產生一個特殊的種族——聖族。
聖族的特殊之處就在於，他們的出生通常不會伴隨著強大的力量而是會產生一種與天地相通的能力。
天地，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存在。他們虛無縹緲，並不是指任何生物。但是無論是神族還是魔族都認為他們是由天地誕生的，神通都是天地的賜予。
聖族與天地相通，得到的能力便是知曉世間一切，看穿世間一切的能力。相應的他們也有很多天生五感盡失，極難長大。這使得世間存活著的聖族數量及其稀少。
這樣的話老者能夠讀懂軒轅小玉和螢小瑩心思的能力就可以理解了。
“失敬！”
在得知老者的身份之後，軒轅小玉對老者的態度變得恭敬起來。神族對於聖族的敬意是十分強烈的，這一點從他們對待螢火一族的態度就能夠看出來一二。
螢火一族的占卜雖然不像聖族的能力那樣強大而直接，但是也已經達到了能夠左右一個人命運的程度。
“倒是不必對我這個老頭子如此客氣。”
“不知道聖者此次露面是有何指教，小玉願聽取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