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記以德報怨將面前英俊的青年砸暈,俯身摸了一把赤驥的腦袋:“聽到沒有,赤驥,你要乖一點。”
赤驥很給面子的偏了偏腦袋,衝自己背上的少女打了個響鼻。
一馬一人的親暱不是裝出來的。
楊元鋒心中疑惑。
動物最能直觀的分辨善惡。
且寶馬多桀驁不馴,非得主人極出色才降的住。
心底善良或本事出眾,嘉寧郡主哪一個能沾邊?
楊元鋒暗自沉思,難道是自己什麼地方誤會了?
白瓊原本想讓楊元鋒給郡主一個沒臉。
如今見楊元鋒面色緩和,困惑中又有些不安。
她學著師攸寧的樣子摸了摸自己坐騎的腦袋。
這匹馬白瓊養了好幾年,自然不會拒絕主人的親暱。
白瓊自覺顏面有光,躍躍欲試的建議道:“郡主,赤驥雖好,我的飛影卻也不錯,要比一比嗎?”
師攸寧詫異的看她一眼:“冒昧問一句,白小姐會騎馬多久了?這是本郡主第五天學騎馬。”
氣氛有一瞬間凝窒。
白瓊臉色尷尬:“我……我不是有意,我不知道郡主不會……”
白瓊的表情讓師攸寧有一種錯覺,彷彿她不會騎馬,是個什麼十惡不赦的罪過一般。
然而她這人,還真沒那麼敏感的自尊心。
不會就學,不喜歡就不做,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以前學的都是琴棋書畫,現在才知道王爺說的不錯,騎馬射箭也挺有意思。”
鎮北王府東苑,
耶律淵食指微曲碰了碰自己貌似在發熱的耳垂。
正在回事的將領頓住。
耶律淵目光落在桌上頸小肚大的小瓷瓶上:“你繼續說。”
這還是那個小東西送的,聽說耗費了挺值錢的幾副畫。
他一邊聽將領回事,一邊提筆寫了行字,遞給守衛在側的程暢。
程暢面色嚴謹的接過來,然後儘量面色嚴肅的點頭出去。
那張紙上只有一句話:“去看看郡主在做什麼。”
馬場,
謝平津並不不認識白瓊和楊元鋒。
但他卻知道按常理,嘉寧郡主是日後的鎮北王妃。
鎮北王府統領漠北十三州,地位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