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問龍鳳冊白瓊半點都不避諱父親夏吉的事。
卻原來,原本的白瓊不似如今來做客的這個異世魂魄,心眼多的篩子一般。
原白瓊是貨真價實的天真爛漫。
按照正常的走向,她雖對耶律淵有愛慕之心,但耶律淵日漸對宿主鍾情後,便漸漸放開了手,與耶律淵的臂膀之一楊元鋒終成眷屬。
後來耶律淵問鼎帝位,夏家的人在慌亂之下投誠,便將白文忠竊取了夏吉功勞的事扯了出來。
耶律淵不喜夏家曾虧待過宿主,又看在楊元鋒的面上,對白文忠的處置不算太重,而原白瓊更是絲毫沒有受波及。
師攸寧何等心智,想了想便明白了白瓊何以肆無忌憚。
她必然是抱定了耶律淵對事不會太在意的緣故。
耶律淵能看在楊元鋒的面子上放白文忠一馬,白瓊八成覺得自己若是得了耶律淵的喜歡,此事便更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算盤打的挺精,師攸寧心道。
“春萍,研磨。”師攸寧起身。
白瓊既提起了父親夏吉的事,那她又有了與耶律淵聯絡感情的由頭。
流霜見師攸寧起身,急忙也要跟上去。
往日在夏府時,她不是沒有輪上伺候小姐研磨鋪紙的活,卻通通都推給旁人,哪裡料到如今想插手還得上趕著。
夏草知道自家小姐不喜歡流霜和飛雪,攔住了路道:“這裡不用你們,把茶盞和點心收了就好。”
她如今是總理靜心院的大小事務,說一不二,流霜再不甘也沒有辦法。
研磨?
飛雪想起上次窺視到的,謝映雲帶著信出門的事。
小姐在漠北絕對沒有熟人,那她寫信給誰?
有問題!
師攸寧興致起來的快,落筆的時候卻犯了難。
耶律淵不是好糊弄的,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思量了大概一刻鐘,師攸寧最終決定實話實說。
她並不懼怕在耶律淵面前提起父親夏吉,不單文人之間會惺惺相惜,武人之間也同此理。
其實西苑有周恆瑞手下的親兵,送信的事只是小事一樁。
只是師攸寧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給耶律淵寫信,再者也有促成謝映雲和周恆瑞姻緣的事,便還讓謝映雲送信。
耶律淵收到信的時候,與第一回的感覺不同。
他覺得西苑那小東西有些順杆往上爬了,便不甚在意的讓周恆瑞將信留下便罷。
只是等晚上兵書看的累了,耶律淵拿起周恆瑞一起送來的小冊子做閒書看。
待瞧見記錄白瓊去西苑的事,他眸光微頓,想起了白瓊對自己表明心跡的事。
於是,在案上被諒了一下午的書信,終於被拆開了。
讓耶律淵意外的是,夏瀅萱竟如此直白的提起了父親夏吉,在簡述白瓊提起他對夏吉有芥蒂之心之後。
那樣一個看上去嬌嫩羸弱的人,膽子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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