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隱隱約約聽見裡頭傳來的說話聲,夾雜著“一不做二不休”“事成之後”等零星的話語,忙不迭的又站遠了些,等到聽不到書房的聲音時,這才長吐了口氣。
主子的事知道的越少,命也就越長,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人族軍船,
“陛下,您這是……”柳西揚看著書案上的銀質面具,心頭有不好的預感。
上次陛下拿出這東西來後便失蹤了一夜,如今是又要出門去嗎?
“孤王有要事須得出門一趟,三日之內必回,你有事找呂先生商議即可。”魏珏將那銀質面具捏在手中,不疾不徐的吩咐道。
到了他如今的修為,有些事冥冥之中便會有所預感。
昨夜與喻星遙以玉佩聯絡,看著那丫頭比往日還要歡快的臉,魏珏腦海中卻陡然有一種樂極必要生悲的感覺。
他雖然提醒了她如今要防著攝政王府一行人狗急跳牆,可因為高湛的身份還未查明,這心中總放心不下。
一切都是為了兩族日後和平相處,魏皇陛下在心底暗示自己,如今出去一趟的理由乃是為公並非……
並非什麼,他並不願意再深想。
上次是失蹤一夜,這次一下子漲到三天三夜,柳西揚只覺腦袋“嗡”的大了一圈。
陛下已有常常不著家的傾向,自己可怎麼辦喲?
“陛下,您獨身一人外出,臣不放心,讓臣隨身保護您吧!”柳西揚堅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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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樣貌偏於俊秀,此刻認真又焦急的樣子看的魏珏心底一暖。
到底有一起長大的情分在,柳西揚與旁的臣子還是不一樣的。
魏珏眉梢微挑:“你保護孤王?”
柳西揚:“......"
主子比自己這個護衛修行力還強,這真是一件讓人十分灰心喪氣的事。
雖然感覺胸口被爆錘,柳西揚猶自不甘道:“便是做些跑腿的雜事也好,免得累著了主子,您說是吧?”
“不用,孤王已留下手諭,不會讓你為難。”
魏珏點了點桌子上那道加蓋了璽印的摺子:“呂先生那裡孤王也知會過了,這幾日孤王不在,你們一文一武相互擔待便出不了大事。”
師攸寧早晨起來才睜眼,左眼先跳了三跳,右眼又是一陣輕顫。
她喃喃道:“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我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這只是師攸寧的隨口調侃,並不放在心上。
她想自己如今眼皮酸澀亂跳,八成是昨夜與魏珏亂七八糟說了好些話,結果睡的晚太疲累所導致。
不過,今天還真有好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