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的字跡他如何不認得,這是姜斂秋親筆所書!
所以,他姜統勳的親生女兒,竟然在這月黑風高之際,與一身份不明武藝高強的男子有所糾纏!
姜統勳不敢再想下去。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這府裡可不止姜斂秋一個姑娘家,若是不查問清楚,日後真出了什麼事,他如何向母親和大哥與三弟交代。
看到被姜統勳扔在桌子上的信,姜斂秋明白事情已經敗露。
她蒼白著臉,委屈的落了淚:“父親想問什麼,這便問吧。“
“信是你寫的?”
“那人是誰?你是如何認識的?”
“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竟然招惹這等雞鳴狗盜之輩,知不知錯?”
若是往常,看到這個失散多年的女兒如此楚楚可憐的站在面前,姜統勳定然是不忍再苛責的。
可是,今日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若是不問清楚,闔府都不會安寧。
姜斂秋被姜統勳呵護慣了,如今陡然看到姜統勳這樣的逼問,心虛惶恐到了極點。
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讓眼前的人知道,自己不是他真正的女兒。
她不能失去姜家小姐這個身份!
姜斂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父親,您不知道祖母她今天……”
“你祖母那裡,我已經去過了,若是我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也是會將你禁足的!”姜統勳冷聲道。
姜斂秋心頭一驚,她指甲狠狠掐著掌心以壓下心底的驚慌,卻是很哭訴了一番自己在府中的惶恐無依。
姜統勳何等樣人,不說如今宦海沉浮十餘年,單年少時便成為舉世無雙的探花郎,遍歷齊國疆土,所經見的事何其之多。
平日裡因著疼愛和憐惜之心,姜統勳對姜斂秋的一些小打小鬧從來都是寬容和不以為意的。
可是如今,當他真正的注意起這件事來,一絲一毫的不同都不能逃脫他的眼睛。
如此,姜斂秋此刻即使再委屈和可憐十倍,姜統勳都不會動容。
他和緩而又不容拒絕的問道:“秋兒,告訴父親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歷,還有耳墜的事,以及你寫的這封信。”
看著女兒低頭不語,他語氣冷厲了些:“你若是不肯說,我便親自去查,只是一旦大張旗鼓起來,到時候許多事便都不能夠遮掩得住了,那時你卻不要埋怨我這個做父親的不護著你!"
女子的名聲何等要緊,若是真鬧開來,日後的婚事怕是要艱難。
"父親,我……我說......"
姜斂秋知道姜統勳說的是實話。
在她曾經看過的那本書中,曾經提到過姜統勳乃是一個極睿智和精明強幹的人。
姜斂秋不敢想象,若是眼前的男人自己去調查她的事,會不會將自己冒名頂替的事一併查出來。
這樣的險她冒不起!
“那黑衣人是我以前在錢府的時候,假扮男子經商時無意中認識的江湖朋友。”
至於耳墜的事,姜斂秋趁機透露了自己對齊允曙傾心的事。
“父親,女兒是真心喜歡慶親王殿下的,求您成全!”姜斂秋目含淚光,柔弱無依極了。
姜統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兒:“慶親王殿下是皇子,他的親事只有皇上能做得了主,你也太……太痴心妄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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