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會上的閨秀們也漸漸發現了一個難以置信的事。
那個原本說自己只粗略讀過幾本書的竹筠,連帶最喜舞刀弄槍的唐靈鳳,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有喝過酒。
剩下一個沒有喝過酒的,便是京師如今公認的才女姜斂秋了。
當然,也許更準確的來說,這兩人是除姜竹筠外沒有喝過罰酒的人。
畢竟,唐靈鳳倒是沒有輸過,但口渴了不喝茶,卻拿了果子酒猛猛灌,比有些喝罰酒的閨秀喝的還多,實在讓人不知說什麼好。
如此,到最後好幾位閨秀們自己喝不動酒的時候,更關注於錢斂秋與竹筠到底誰能堅持到最後。
雖然姜斂秋很有才名,每每出口都是讓人忍不住驚歎的佳句,但閨秀們卻覺得竹筠更有勝算。
無他,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眼下唐靈鳳還沒有喝酒,完全是她身邊的竹筠徇私舞弊的結果。
換句話說,姜斂秋作一首詩的時候,那竹筠可是要作兩首的。
有很多人暗自後悔,甚至覺得唐靈鳳真是傻人有傻福,身邊坐了竹筠這樣一個作詩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人,連罰酒都不用喝。
見大家對姜斂秋和竹筠的比試更上心,郡主齊萱索『性』叫停了飛花令,讓姜斂秋與竹筠單獨比試。
到這時候,作詩已經不是單純的玩樂,而是單純誰才是京師第一才女的定『性』一役。
雖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一場勝負也足以拿到外頭好生傳言一番了。
畢竟如今的女兒家,要想尋得一門好親事,家室是頭一等要考慮的,其次便是名聲。
而名聲裡頭,尤以才名最值得稱道。
姜斂秋自然也是如此想的,只心道她不能輸,也決不會輸!
相比起來,師攸寧卻是輕鬆的多。
畢竟比起姜斂秋盜用他人的詩詞,她用的是自己的舊作,顯然更順手些。
當然,人的記憶並不會堅挺到歲月難侵,遺忘是自然而然的事。
但師攸寧有龍鳳冊這個開掛利器在。
龍鳳冊倒是不用替師攸寧做詩,只將她某些不大清晰的記憶翻出來曬了一曬。
畢竟,幾百年前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師攸寧就是再逆天,也不可能一字不差的記著。
如此,那些曾經寫過的詩,此刻盡匯聚於師攸寧腦海之中,若繁星點綴夜空,取用之間比探囊取物更容易。
在行飛花令的時候,在閨秀們的外圍,是專門有好幾位記載席間詩詞的小丫頭的。
如今,這幾個小丫頭專門記載姜斂秋和師攸寧你來我往的詩詞對決。
宣旨一張張的摞起,當真壯觀的很。
對比於師攸寧的平靜一如往昔,姜斂秋漸漸有些支撐不住。
即使她所穿越之前的華國有上下五千年歷史,其中膾炙人口的詩詞不知幾何。
但有些詩詞即使她知道,也是不能隨意說的。
畢竟這可是封建社會,一旦映『射』朝政或者旁的敏感事情,她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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