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允曙能醒過來,師攸寧自然是極開心的,只略微有些糾結,還有剩的一包『藥』,不知如何拿出來才妥當。
還有,不知是不是昨夜的那吻讓她產生了錯覺,師攸寧總覺得齊允曙看著自己的目光比以往要灼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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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幽深黑沉一片,可她與之目光相觸的時候,卻總覺齊允曙那深潭般沉靜的眼眸深處似乎蘊著火光,看的師攸寧忍不住臉熱。
響午的時候,劉祿派李有糧來看望過齊允曙,說了一大堆關懷的話,然後匆忙的離開了。
“怎麼樣?”劉祿急切的問李有糧。
“人醒過來了,只是看著病歪歪的,也不見站起來,怕是不大好。”李有糧有些心虛的道。
他可不願意染上什麼病,去看的時候隔著好幾步,好不容易將劉祿交代的話問完了,哪裡有膽子仔細打量,像後頭有人追一般的逃了出來。
劉祿臉『色』沉了下來,揮手讓李有糧先出去了。
窩在蒲團上,臉『色』陰測測的田文廣道:“大劉,寺裡如今每天都死人你是知道的,那樣一個病秧子,現在不處理了,若是未來落在了官兵的手裡,你我還有活路嗎?”
“都是兄弟,要不然……再看看?”劉祿下不了狠心。
他雖說和田文廣認識的時間更長,可卻意外的和那雲書格外投緣,他這個大老粗說什麼話,那雲書都能明白,說話間著實開解了他不少。
如今這樣動輒殺人,他實在是有些下不去手。
“再看看?”田文廣恨恨道:“讀書人自來腦子靈活,身子骨又挨不住刑,咱們兄弟們的臉他可都認識,日後萬一來個畫影圖形,哪一個都逃不掉!”
他如今那處已經不中用了,心裡恨的要滴血,立志要先弄死雲書,再借機好好折磨折磨那個叫雲竹的,讓那黑心的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祿雖然覺得田文廣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他卻也不喜歡田文廣這毒辣的樣子,只堅持再等等看,最後只得答應若是明日一早準備攻縣城時若雲書還不成,那便一刀結果了。
田文廣無可奈何,只得壓抑著心頭的不痛快答應了。
他清楚的很,那些泥腿子若真較真起來,大多都只肯聽劉祿的話。
不過,這些蠢蛋肯聽劉祿的話也不是沒有好處,田文廣心底嗤笑一聲,以洛縣縣令那一『毛』不拔的『性』子,賑災糧到了那狗官手裡後一粒都流不出來。
等明日他帶人宰了那狗官順帶捲了他的傢俬,之後帶著準備好的路引,何處不可去。
至於劉祿,朝廷的大軍一到還不都是個死,造反這等抄家滅族的罪就讓他一個人去受吧!
生病最是消耗人的元氣,齊允曙甦醒了不多久便又昏睡了過去。
師攸寧這才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位爺時不時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讓她如被一隻猛獸盯上的小動物一般,心底裡不由自主的發『毛』。
不過,龍鳳冊悠悠達達的從窗戶裡飛進來,一字不落的將劉祿與田文廣之間的話帶給師攸寧後,她的心又提了起來。
[小冊子,你去看看莊安到哪裡了。]師攸寧囑咐道。
[主人,我一旦出了方圓十里,便感知不到你的訊息了。]龍鳳冊擔憂道。
[田文廣雖『性』毒但膽子也小,不會在這個時候惹劉祿不痛快,所以我目前不會有事,你快去快回。]師攸寧堅持道。
下午的時候,齊允曙又發起熱來。
師攸寧支開李吉,飛快的將最後一包『藥』用水泡了,遞到他的唇邊。
只是與上次喂『藥』時齊允曙的昏睡不同,這次冰涼的陶碗才碰到他嘴邊,齊允曙便已睜開了眼。
“這是什麼?”他聲線因生病而有些低淺,可視線卻漸漸由虛弱轉為銳利:“哪裡來的?”
齊允曙聞到了『藥』味,這味道與他清晨甦醒時候唇齒間殘留的極其相似。
那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眼下卻因為自己內心的猜測而心驚肉跳。
他清醒的時候還著意打量過這丫頭的衣著和神『色』,見她雖面帶倦容但神情平和衣服齊整,定然是不曾受到欺辱的。
可這會兒,她一個小姑娘家,能從哪裡弄到『藥』,又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齊允曙心頭痛悔難當,他當初便不該帶著她上路的,後來更不該一時心軟留她在身邊,結果出了這般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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