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策從善如流的將趙靜月接過手去自己扶著,至於陸廣白,剛才他家小丫頭動作太快,他被擋在身後壓根就是想幫忙也『插』不上手。
本來想躺在心愛的人懷中,結果是被情敵接住的,師攸寧換位思考了一下趙靜月的心情,心裡的小人兒樂的直打跌。
碰瓷失敗,怪我嘍?!
樂歸樂,迎頭痛擊是必須的,師攸寧覺得趙靜月的出現簡直激發了她潛藏的所有邪惡因子。
趙靜月被肖策扶了不幾秒,這是頭也不痛了身體也不痠軟了,自己又看似艱難的站直了。
肖策鬆開手,嘆息道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至於師攸寧,心上人的懷抱還是自己佔據最保險,她往後一退正靠在陸廣白胸前一側,下一瞬熟悉的臂膀將她攔在了懷中。
當然,陸廣白並非故意這麼做,他一個大男人哪裡知道自家小丫頭已經和趙靜月又明裡暗裡的過招了幾回,更沒有肖策作為旁觀者的透徹。
只因為習慣這個東西是可怕的,他像世界上大多數戀人中的男方,習慣了在遞給心上人水瓶時替她擰蓋子,亦習慣了心上人靠過來時攬住她的肩,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守護和照顧。
尤朗自來信奉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十幾年前結婚都是相親的,哪裡看得出什麼。
付龍倒是覺得怪怪的,可是擼了幾把後腦勺想不出所以然,便也作罷了。
至於方沐,抱著奧利奧擼的正起勁,只要清檀沒事,別的人和事在他眼中都要退一大步,並不是那麼在乎。
修整還是要修整的,站在雪地裡也不是個事,一行人便往樓裡進。
這加油站附近的小樓原本是家屬樓,裡頭不多的幾個喪屍早被過往的異能清理的乾乾淨淨,又有趙靜月的帶路,很快便在二樓的一個大的,看似會客廳的房間裡休息了下來。
付龍和尤朗拾掇鍋碗瓢盆的準備下點掛麵吃,肖策和陸廣白以及趙靜月三人自小相識。也就說些敘舊的話。
趙靜月重點回憶了一下幾人過去在京市的那些日子,間或說起陸廣白和肖策兩位哥哥對她的照顧時眼波溫柔的往外送,師攸寧靠在陸廣白胸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聽,回憶殺什麼的對她這強壯的心臟並沒有什麼用處。
再者,他們一路從掖市到這裡,並肩作戰的時候多了,陸廣白有不是什麼三心二意看到美『色』就走不動的渣男,趙靜月的溫柔攻勢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是真傻還是裝傻?
趙靜月破爛的外套已經脫下來扔在了沙發上,裡頭黑『色』的薄『毛』衫勾勒出豐胸細腰,一顰一笑都是誘人的風情。
可面上笑著,心裡卻又恨又氣,她明裡暗裡的提了這許多與陸廣白關係親近的話,可許清檀竟一點回應都沒有。
回應什麼?
比如說氣的跳腳或者口不擇言什麼的。
趙靜月記得陸廣白脾『性』高傲最不耐煩女孩子撒嬌弄痴,曾經在京市的一個酒局上,有個父親剛調進京的二代女嗲聲嗲氣的往他跟前湊,嘟嘴賣萌的話尚不及五句,直接被趕出去了。
只要許清檀有這個傾向,肯定會被厭惡的。
“陸大哥,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會交女朋友,還是個小姑娘。”趙靜月托腮佯裝氣憤:“想當年我對你表白的時候,你嫌我小還說再等兩年呢。”
她這話說的含糊,什麼叫太小再等兩年,聽著似乎陸廣白曾經和她有過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