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這像什麼樣子?”昌平長公主從未見過像徐長庚這般敢對她如此無禮的人,可偏生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伺候在身邊的安嬤嬤淡淡道:“主子息怒。”
她覺得那位丞相雖年輕,但話卻說的不錯,可如公主『性』子驕縱更勝從前,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的,自己又何苦再勸。
馬車停在院子門前,師攸寧被寧宴清抱在懷中出了門。
“步安歌!”
東廂房的門開啟,被丫鬟扶著出來的,正是如意郡主,面上的情緒很是複雜。
“郡主?”師攸寧沒有從寧宴清懷中出來打算,只詫異的看著她。
如意郡主捂著胸口,她的肺有些傷著了,呼吸的時候些微有些刺痛,慢慢的跨國門檻,望著庭院中的一對璧人,面上的笑容扯的雖勉強,可眼神卻格外真誠:“你和他,以前是我錯了,我……我是不如你,你和他,你和他很相配。”
師攸寧翹了翹唇角,可終究沒有開口說說話,她倒是有些喜歡直來直往的如意郡主了,可是還是不喜歡的好。
這公主府遲早化為灰燼,而如意郡主的日子只怕未必會好過,如今冷待些,日後心裡也好過。
至於搭救,還是算了吧!
昌平大長公主十幾年前做的孽總要還的,若不然寧宴清的罪不是白受了,她不會越俎代庖的泛濫同情心,這對寧宴清不公平。
回到蘅蕪苑後,師攸寧被寧宴清好生的檢查了傷口,四肢上倒還好些,可背後有幾道痕跡著實可怖,若是再深些恐怕都是要留疤的。
當然,隨著傷口的一點點顯『露』,寧宴清的面『色』便也愈加不好。
師攸寧便十分乖覺的裝了鵪鶉。
當然鵪鶉歸鵪鶉,晚上睡覺的時候,因著後背的傷壓不得,她該趴在寧宴清身上睡還是趴著。
卻說沈娉婷這頭,被接回周國公府後,她作為宣平侯的父親便在周國公夫『婦』面前直接扇了她一記耳光,倒是宣平侯夫人軟語帶淚的說了許多賠不是的話,老夫妻兩個這才回府了。
至於沈娉婷,女兒已經嫁到人家了,為著將她從公主府中帶出來,國公府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至於後續如何,只要留下一條命來,至於其他的,他們著實不該將手伸的太長了。
宣平侯老夫妻兩個走後,周國公便黑著臉去了書房。
周國公夫人平日裡對沈娉婷這個兒媳很看不上眼,如今更是嫌棄的不行,重話都不想多說一句,完全是浪費感情麼,直接吩咐身板伺候的老人將沈娉婷關押去了祠堂。
說是先讓跪上兩三日醒一醒神,至於日後是送完家廟還是找個什麼旁的理由休棄,再不濟便在府裡圈個院子做佛堂,都得好深合計一番。
沈娉婷半點都沒有反抗,十分順從的去了祠堂,認命是不可能認命的,她一個有著現代靈魂的人,要被人一輩子困在後院,休想!
可眼下,乍翅也不合適,先忍著吧!
周疏臨自從成親之後,只要沈娉婷在府中,他便鮮少出門,今日因著沈娉婷出門,便應了幾個友人的邀約去喝酒,可是看著時辰愛妻該回府了,便辭了一群人回來了,卻不想得了妻子被關進祠堂的訊息。
祠堂這地方,尋常時候都是罰家中男子犯錯的時候醒醒神的,若是女子進去了,多半是犯了不可饒恕的打錯。
聽完父親的一席話,周疏臨整個人都呆住了,自己日日捧在手心裡的嬌妻,竟是個毒辣『性』子?
呆愣了不久,他便要去祠堂問個清楚,可是話才出口,便讓氣憤已極的周國公踹了個仰倒,混賬、兔崽子、敗家子的『亂』罵了一氣,直接給軟禁了,攤上這樣一個只知溫柔鄉的世子,府裡真是倒黴透了!
入夜,沈娉婷跪坐在祠堂中,突然從窗戶裡翻入一個人來,她戒備的往後縮了縮:“誰?”
面巾摘下,黑眉俊目的青年不似她往日見到的那般文質彬彬,伴著燭火幽幽的祠堂,倒更像索命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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