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攸寧何等機靈,更何況步安歌只是心善,卻不是蠢,相反還是一等一的聰慧。
她抽回被木蓮攥著的衣袖:“不是所有的錯都有改過的機會,在你生出邪念的時候,我與你的主僕情分便已然斷絕。”
木蓮見再無機會,委頓下來道:“奴婢是鬼『迷』了心竅,相爺人品貴重相貌出眾,便……便生了邪念,想借著荷包在相爺面前『露』臉,至於那荷包,夫人未出嫁時繡好讓奴婢好生收起來,至於到底是為誰而繡,奴婢並不清楚。”
步安歌雖然好騙了些,但終歸婚前婚後都是恪守禮儀的,這大約是師攸寧最慶幸的事,便是木蓮也不過憑著機靈猜度了幾分,卻不敢肯定這荷包是繡給方直的,倒是讓自己躲過一劫。
木蓮說完了,自被杜湛命人帶出去打板子不說。
至於荷包,師攸寧特地一臉低『迷』的從寧宴清那裡討要回來了,只說是個不吉利的東西,她拿回去處理了,果真又收穫了寧宴清的一波愧疚。
後來麼,師攸寧則老老實實的回了自己的淺雲居,而寧宴清,這位向來更習慣於獨自宿在書房。
不過師攸寧倒也不著急,反正日後有的是機會。
回到淺雲居,師攸寧所做的第一件是便是坐在梳妝檯前看樣貌,前世見到步安歌的時候她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倒是不知如今全盛時期又是何等模樣。
銅鏡照的不大清楚,可卻擋不住鏡子中少女的靈秀清透之氣,於這靈秀中另還分出了幾分書卷氣,實在是個極妙的美人兒,難怪能佔據京城雙姝之一的寶座。
到了更晚些時候,被強迫去前院觀刑的下人們回來,各個都噤若寒蟬,似乎受驚不小,不過伺候起步安歌來,卻也著實比以往更盡心了。
下人們最會看人臉『色』,往日見夫人寬和,自是可以偷『奸』耍滑,可如今相爺出手若雷霆,顯見著為夫人撐腰了,誰還敢越雷池,那不是找死麼!
換殼子是個耗費精神的活計,師攸寧端詳了新的美貌面容不久,便沉沉的睡過去了,至於寧宴清如今不與自己同房而寢的事,其實正合她心意,畢竟大家感情還未深到那份上。
夜『色』深沉,淺雲居外可半點都不太平。
沁心院中,妝容未卸的少女驚疑不定的看著窗外的明月。
步安歌竟好生生的回淺雲居了,難道因為步安歌身後有得力的父兄,所以表兄便連綠帽子都忍得下去,如今他已經不是個窮書生,而是當朝宰相了,為什麼還要顧及步家人?
不將步安歌趕出府去,自己又怎麼能得到表兄,難不成要謀劃著做妾?
地下囚牢中,原本該是挨完板子被遣送出府的木蓮,卻被囚在一間昏暗的地牢中,她被靠牆吊起,挨板子所浸出的血跡還粘連在背後,看上去狼狽不堪。
【作者題外話】:稍後,大約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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