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表明了心跡,師攸寧和溫凌瀾的夫妻關係算是正是進入了蜜裡調油的階段,大約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肅王殿下在與自家王妃獨處時,毫不遮掩的慾求不滿上,每每看的她哭笑不得。
當然幸災樂禍的後果,自然是被逮住收拾一番,至於怎麼收拾,這些閨閣秘事自是不能為外人道的。
不過對於在近三個月前洞房花燭夜未盡的事,肅王殿下表示,一定要等回到王府後再說,畢竟是與心愛之人的初夜,他不捨得讓師攸寧在簡陋的行宮中將自己交付。
正式秋獵這一日,師攸寧一身火紅『色』利落的騎馬裝,與身著玄『色』騎馬裝的溫凌瀾,如一對璧人一般的出現在了圍場『露』天大宴上。
她的一側是溫凌瀾,另一手卻牽著天藍『色』小錦袍的溫嵐,從容的面對著在場文武官員,宗室貴胄的打量,毫不避諱的掃過早列席的趙國使團一行人時,眸光的凌厲與不屑,更是讓許多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了趙知『露』身上。
雖然趙知『露』最後回過來一個溫軟絕美的笑,但師攸寧敢打賭,這位心氣高傲的公主在心裡定然是恨不能將她大卸八塊的,當然,她也是如此。
秋獵前禮部官員還有一套長長的說辭,再然後是敬文帝說話,如此,約莫一個多時辰後,敬文帝才帶著一眾秋獵隊伍,策馬張弓的馳騁而去。
當然,跟在皇帝身側的貴胄中,自然是肅王溫凌瀾最引人注目,背寶弓懸利劍的青年器宇軒昂,眉目冷傲的端坐於棗紅『色』良駒之上,目光只在掃到遠處站在草地上的師攸寧與溫嵐的時候,才微微帶了些暖意。
是的,師攸寧是站在草地上。
溫嵐便罷了,他年紀還小,頂多坐在小馬駒上由護衛牽著溜溜,自然是無法隨獵的。
師攸寧因是女子,若是騎馬張弓,也不過是同在場不多的閨秀貴『婦』中能騎『射』的玩耍上兩回,若是要策馬馳騁,還真得等溫凌瀾回來再說,這卻是在這古代的男女之別了。
“王妃,本世子要和侍衛去走走。”溫嵐牽著比照尋常馬匹矮了許多,『性』子也格外溫馴的馬對師攸寧道。
不遠處,同樣騎裝的李玉錦正冷冷的看過來。
這孩子是怕冷落了李玉錦這個姨母卻不好明說,師攸寧『摸』『摸』他的腦袋:“你父王留給你的護衛都帶齊了,注意安全,早些回來。”
“知道了,囉嗦!”溫嵐隨口道,反倒叮囑師攸寧:“身體才好,老實在這裡待著,等父王和本世子都在的時候再騎馬,保準讓你盡興,知道嗎?”
溫嵐原本是想說等他回來,可師攸寧身後的馬可比他那匹侍衛挑的要高大的多,這話便有些說不出口,便拉了自家父王這幅大旗來。
“知道,快去吧。”師攸寧催他,溫嵐再不過去,李玉錦就得過來找茬,她不想這孩子左右為難。
等溫嵐走的遠了,師攸寧招手喚了許飛過來,讓他帶著幾個人在暗中保護溫嵐,也算是雙重保險,這裡人多事雜,她還是得保證溫嵐的安全。
“肅王妃,你這是要去哪兒?”趙知『露』牽著馬過來,她這匹馬渾身雪白乃是敬文帝親賜,自身又容貌出眾,到哪裡都是眾人矚目的所在。
不過,這會兒留下的人中女子居多,自然是看不上近幾日出風頭無數,便是連自家的夫君都頻頻側目的趙知『露』。
當然,趙知『露』也不在乎,反正她身份高貴,誰還敢上來找茬不成?
“不叫姐姐了?”師攸寧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