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註定是要美人救英雄的是沒錯,但這英雄主動上門來求救,還真是頭一遭,不過至少也挺省事的,師攸寧掀開進屋就暈倒的黑衣人的面紗,對著眼前於月『色』朦朧中睫若鴉羽,鼻樑挺直的俊臉笑的很滿足:廣陵王殿下,你好呀!
師攸寧往日對俊雅無雙這個詞並沒有什麼概念,但在見到長孫懷德這張臉以及即使雙目緊閉都迥然於眾的身姿後,便覺著他果真當得起舉世無雙,至少甩現代她從各種媒體上見到的明星十八條,不不不,二十條街。
被鋪面而來的美『色』砸暈的師攸寧勉強分出一絲理智來讓龍鳳冊出去清理痕跡,譬如血跡啊啥的,畢竟這樣突然從山洞劇情跑到閨房求助,風險真不是一點半點。
昏『迷』過去顏值都這般又殺傷力,也不知醒過來又是何等風華,更何況還有著完美的不像真人的寬肩窄腰大長腿,欣賞夠了美『色』的師攸寧開始了自己救命恩人的『操』作,在一系列的拖、拽、抬都都無法將人挪上床後,她終於承認自己其實真的是個嬌滴滴的小姐。
已經習慣自家小姐沒有起夜習慣的荷香睡的很熟,即使被自家小姐扯起來猶是睡意朦朧,直到她看到地上躺著的,一身黑衣不知死活的男男男……男人!!!
等等,黑衣人那明顯衣裳被撕開的半遮半『露』胸膛是什麼?她家小姐剛剛……
荷香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你那是什麼眼神?”師攸寧賞了自家眼神遊移的小丫鬟一個暴慄:“他受傷了,你家小姐上的『藥』。”
之前搬運無果後,師攸寧便先把長孫懷德胸口最嚴重的刀傷草草處理了一番,免得整個屋子都血次呼啦,或者說也稍稍擔憂了一下這位仁兄免得他流血過多那啥。
主僕兩個使勁了力氣總算將昏『迷』的長孫懷德搬上了床,而後在荷香面紅耳赤的注視下師攸寧將自己的小繡床差點放不下的廣陵王殿下扒的只剩。
膚『色』玉白但肌理卻極精悍,十分完美的身材,欣賞的差不多了後是師攸寧正『色』道:“胸口的傷最為嚴重,四肢其它的傷倒是小事,衣裳除了才好上『藥』。”
被自家小姐忽悠懵的荷香乖乖去準備帕子與淨水,自家小姐是為了處理傷口,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一個時辰後,荷香手腳麻利的將屋子恢復乾淨,欲言又止的瞧著將受傷的男子推到床裡間,自己鋪床整被準備睡覺的自家小姐。
在荷香的一臉呆滯下,師攸寧義正言辭的而解釋:“他傷的這麼重,看著還不是壞人,咱們救人就要救到底。”
荷香:“哦……”
“失血過多是要照顧的,你家小姐睡邊上容易些。”
荷香:“哦……,其實……”,其實奴婢也可以照顧的,小姐的閨譽要緊。
“本來放在榻上才合適,只是青竹她們若是看到了會生事端,你家小姐的床榻她們想來還沒有膽子來翻。”
荷香:“哦……”,小姐說的有道理,她一臉恍然:“那荷香在外間守著小姐……”
“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該睡就睡,不要惹人懷疑。”師攸寧秀眉微蹙很是嚴肅。
小丫鬟真的挺好糊弄,師攸寧打發了一臉恍惚的荷香,拉了床幔遮了,盤膝而坐打量起眼前的人來,按照龍鳳冊的記載她代替了宿主佟揚靈是要和眼前的人成為夫妻的,現在看起來——嗯——勉勉強強吧,某人面上出現可疑紅暈。
天側尚有零落星辰,正是晨曦與黑夜的交接時候,整個國公府猶籠著薄薄夜『色』。
茶『色』琉璃眸睜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緊挨著在自己臂膀的粉『色』小臉,眉心起了淺淺的褶皺,長孫懷德略帶嫌棄的將靠著自己的腦袋推開,二十年來他從來未與人同床共枕過,昨夜一定是受傷過重出現幻覺,否則怎麼會偏偏跑到這裡。
隨後,對被包紮的胸口略顯滿意,乾脆利落的掀開被子的廣陵王殿下毫無防備的對上了自己的身軀…….,胸口便罷了,脫…脫…脫褲子做什麼?
身邊睡的五『迷』三道的師攸寧籠罩在積聚了尷尬、憤怒、羞惱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容讓的目光下,不舒服的調整了調整睡姿,喃喃道:“以身相許……說好……以身相許……”
桌上放著連夜找尋而來的林歌帶來的包袱,黑臉的廣陵王殿下在身體允許範圍內用最利落的速度收拾齊整,臨走時挑剔的將床上的少女打量一番,視線在綢褲捲起,『露』出的玉白小腿那裡打了個旋兒,捏著被角將那美景蓋了,以身相許,也不是……,咳咳,大晚上的就敢收留陌生男子,還要再考慮!
睡過頭的師攸寧在空落落的屋裡抱著被子無語凝噎,還沒有提條件呢,啊喂……
荷香頂著兩個黑眼圈過來,看到自家小姐一個人在屋裡,這心總算落了地。
雖然早早走了,但總要看一眼救命恩人的臉的吧,只要認得出是被自己救了就好,師攸寧聊以安慰的想,懶洋洋的起了床。
不能洩『露』有帝王之運的廣陵王之事,憋的很很難受的龍鳳冊趴在房簷上曬太陽,免得師攸寧見到了要問它,雖然對於一本書來說扯謊並沒有什麼難的,但能少扯一個算一個不是?!
林歌發現自家王爺最近神『色』恍惚的時候有些多,尤其是還讓他每日裡派暗衛記錄那位佟家小姐的行蹤,這是光棍了二十年,終於春心大動了嗎?
師攸寧與蔣觀良近處說話已經是二十多日後的事情了,兩人都是往松鶴堂請安,一個剛來,一個完事兒要走。
“見過表兄!”師攸寧溫雅的福身,意有所指的往蔣觀良雙腿之間瞄了一眼。
蔣觀良反『射』『性』的想起了那日恨不能死過去的疼痛,盯著眼前看似無害的少女,一雙眼陰沉沉的似透不進光去,這些日子他偷『摸』瞧了好幾位名醫,據說他那裡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他就是不能再行男女之事,直到最近一位大夫說“解鈴還需繫鈴人”,總要試一試的,那就走著瞧吧!
【作者題外話】:大家對廣陵王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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