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為何要與他二人攀談?”韓瀟問道。
“中午在酒樓中聽這胡得勝說了不少訊息,此番再遇,若不知曉他二人的姓名該多沒意思。”江婉笑道,“不如咱們這便去告訴他二人咱們的廬山真面目,那時他二人既是害怕又不敢聲張,那才有趣呢,哈哈!”
韓瀟不禁莞爾,只覺江婉這個提議確是很有意思。
江婉卻當真追到胡得勝的身前,俯身在他耳畔說了一番話,只見胡得勝面露驚異,臉色慘白,有些不知所措。而後江婉便即回到韓瀟的身旁,向他神秘的一笑。
“婉兒,你當真和他們說知了我與你身份?”韓瀟奇道。
“嘻嘻,自然不會,”江婉笑道,“我和那個胡得勝說,我得到訊息,今晚韓瀟會來血洗太一觀。”
“婉兒,這個玩笑可開得不小。”韓瀟也笑道。
“誰讓他在酒樓中那樣誣賴你。”江婉說道。
韓瀟見胡得勝與樊離宣在遠處低聲的交談,神色不定,也不免好笑。
當下,二人飲茶閒聊,一個時辰後,便有知客的小道士通知眾人除魔大會便要開始,又引著一眾江湖人士來到一個極大的院落中。韓瀟見此地實聚了數百人之多,幾乎都是身配佛珠與手持拂塵的出家人。他又一眼瞥見端木藍父子,只見端木浩正與一人高談闊論,那人四十五六歲的年紀,器宇軒昂,目光炯炯,顯然是位武學高手。韓瀟雖不認識此人,不過那人身旁之人卻正是皇甫家的大弟子云良,惜時他在終南比武時輸給了陳石,他對此人印象極深。而云良的身側又是在那次比武中勝過豐兆年的耿徽,此外更無皇甫家的人。見此二人,韓瀟不禁又想道兩家比武時的情形,而與端木浩闊論之人又顯是皇甫家的長輩。
江婉見他若有所思,便問道:“大哥,你可是在想什麼?”
韓瀟一指說道:“與我三師叔在一起的那幾人便是皇甫家的人。”
“北端木,南皇甫,皇甫家的這幾人定也功夫了得了?”江婉問道。
韓瀟點頭說道:“和三師叔說話之人我不識得,想來也是澤師叔的師兄弟,那兩位卻是皇甫家的低輩弟子,一個叫雲良,一個叫耿徽。”韓瀟便將兩家比武的事簡要的告訴了江婉。
“這便奇怪了。”江婉說道。
韓瀟不解其意。
“聽你描述,這個雲良的武功不見得在我之上。”江婉又說道。
韓瀟笑道:“婉兒的武功是由範長老所授,有這等名師,雲良自然及不上你。”
“我不是在說他的武功高低,”江婉解釋道,“你說雲良與你大師兄都了近百招才分出勝負,依我看,你大師兄便只用二十招便可穩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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