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聽端木洪向陳石說道:“方才丐幫與隆盛鏢局的人說,西岐四派在鳳翔附近欲弄一個獻寶大會,我本想讓你和幾位師弟去一趟鳳翔,看看他們要搞什麼名堂,現在更有城隍廟的事,看來許長老的死與那黑袍人有著莫大的關係,無論此人是否在得鳳翔,你們都要好好打探一番。”
“是,師父。”陳石答道。
端木洪起身踱著步子,忽然又向永明抱拳說道:“永明師父,端木洪有一事相求。”
“前輩可是想我陪著幾位師弟去往鳳翔?”永明雙手合十說道。
“不錯!這是我的不情之請,各大門派過些時日便會陸續到得西安,我和秦師弟實是分身不得,丐幫中人正自忙於許長老的後事,又無力顧及,我端木家向來急人之難,何況武林同道有難更應全力相助。”
“我這幾個弟子武功低微,江湖經驗不足,方才遇得危機,真是驚險得很,還需仰仗永明師父一路之上主持大局。”端木洪請求道。
“前輩吩咐,永明不敢推辭,主持大局卻是不敢當,陪得諸位師弟遊歷一趟卻也榮幸之至。”永明說道。
“永明師父不用客氣,以你的功夫,此去鳳翔我便放心了。”端木洪拱手謝道。
“師伯,若是再遇到那魔教的女子,大夥可打不過她。”皇甫英忽然說道。
端木洪尚未說話,只見永明說道:“魔教中有如此武功之人少之又少,能夠得遇一位已是偶然,以諸位的上乘功夫,無需過多擔心,何況鳳翔亦有丐幫的分舵,在鳳翔若論人數之眾,我中原武林卻是較魔教為多呢。”
“永明師父說得不錯,英兒,你乖乖的呆在這裡等你爹來,這鳳翔可是去不得。”端木洪說道。
皇甫英聽了這話可不幹了,連連吵著要去。端木洪拗不過她,最後決定由永明帶著陳石、韓瀟、白沐靈還有皇甫茗兄妹同去,豐兆年留在西安辦些瑣事。
皇甫英見端木洪同意自己前去鳳翔,心中高興之極。白沐靈卻向她說道:“英妹,你真是淘氣得很,此去鳳翔說不定會有危險的。”
皇甫英笑道:“靈姐姐,你一路之上若沒有我的陪伴可有多麼的清苦,哈哈。”
“事不宜遲,等許長老殯禮之後,你們便即出發吧。”端木洪說道。
第二日,韓瀟等人隨端木洪見到了丐幫的幫主狄陽。韓瀟見狄陽六十多歲的年紀,鬚髮皆白,脾氣卻是急得很,當場將魔教大罵了一通。許長老的殯禮只有少林、華山這些距離較近的門派遣人參加,其他各派尚在趕來西安的路途中。
而後,韓瀟等人出得城西玉祥門,直奔鳳翔而去。
一路之上,皇甫英只是磨著韓瀟,“逼問”他在那魔教女子耳邊說了什麼話。韓瀟東拉西扯一番,皇甫英問得急了便說這是替他人相問。韓瀟聽得這話卻見白沐靈低頭不語,心中暗自一動。
此去鳳翔府實有三百多里的路程要走,眾人購得馬匹,曉行夜宿,第三日午時進得了鳳翔城內。
韓瀟等人早已飢腸轆轆,陳石來過鳳翔多次,對城內很是熟悉,於是領著眾人到得一家闊氣的飯莊。韓瀟見飯莊的門臉上橫掛一塊古樸的匾額,上面寫著“西鳳樓”三個字。
眾人上得二樓,只見賓客甚多,熱鬧之極。由於永明的緣故,陳石便點了一桌豐盛的素席。
眾人正自喝著茶水等待菜餚,卻聽得遠處傳來陣陣哀嚎之聲。眾人奇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陳石叫過店小二來問道:“夥計,那邊哭聲震天,可是什麼人過逝了?”
那店小二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那不是在辦喪事,不過和喪事也相差彷彿,哎。”
“小二,到底是怎麼回事?”皇甫英好奇道。
“說來是我們鳳翔的不幸,我們鳳翔的知府大老爺可是位包青天一樣的清官,可惜,可惜。”店小二搖頭道。
“你們知府大老爺可是病重了?”韓瀟問道。
“不是,這可是比得病嚴重得多。”店小二低聲說道。
“你倒是說啊!”皇甫英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