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掃帚在冷文成手中卻紋絲不動,而韓瀟由於過於用力,加之右腿的傷勢疼痛,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
冷文成見狀連忙扶住韓瀟,說道:“不對,不對,小師弟你的真氣尚未運過丹田便去挪動掃帚是不會有效用的,周天不成,真氣便不能為你所用。”
聽得這話,韓瀟實是無法解釋,只得說道:“這落梅神功我還未練得,不知這真氣運用之法。”
“難怪,難怪,不過此中道理淺顯得很,等你的真氣運成周天之後,像我方才所說的那樣執行真氣,手腳逐漸發力,那便可以將它移動了。”冷文成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可韓瀟何嘗不知此中的道理,無奈自己運不成周天,便只敷衍道:“師兄教導得是,等我將落梅神功運成周天便依照這法門使用真氣。”
“還等什麼?小師弟,按照我所說咱們再試一次。”冷文成將那把掃帚晃了晃,一臉期待的神情。
韓瀟實不想繼續這樣的練法,可又找不出推脫的理由,只得抓住竹柄,運起落梅神功。此次有了準備,韓瀟站得較穩,可依然未能將掃帚移動半分。
冷文成在一旁看得焦急,於是指點他道:“慢慢運起真氣,執行至手少陽經和足少陽經……”
可無論他如何導引,韓瀟仍然不能挪動掃帚。又試了數次,冷文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師弟,我真不明白你的真氣為何不能運成周天,這便和吃飯睡覺一樣容易啊。”
“可能是我天資愚笨,無法習得這高深內功吧。”韓瀟只得胡亂回答道。
“這落梅神功執行周天如此簡單,你這樣機靈的人怎會練不成?那是什麼原故,快和師兄說。”冷文成好似明白了什麼,衝韓瀟做了個鬼臉說道。
韓瀟見他有所發覺,只得說道:“是師父讓我等他回來再練的。”
冷文成似有所悟的說道:“原來師父真的是另有安排,你怎麼不早說,咱們在這瞎折騰了半天真是浪費功夫。”
韓瀟實不想編出謊言來欺騙他,可又不能說出真相,只得不語。
冷文成閃著眼睛向韓瀟笑道:“小師弟,快告訴師兄,師父可是尋到了什麼另闢蹊徑的辦法來修煉這落梅神功?”
韓瀟見他胡亂猜測,於是說道:“五師兄,你這是想到哪去了?我不過是等師父親手教我罷了。”
冷文成不相信他的話,於是說道:“你不說也罷,師父對你如此另眼相看,等他回來之後,若是傳授了你什麼練功的法門,你可一定要告訴我。”
韓瀟見他越說越遠,無奈之極,只得胡亂的答應了他。
這時,院中閃入三道人影。韓瀟見其中一人是秦師叔的弟子馬興漢,另一位卻不曾見過,而最後一人正是端木藍!三人匆匆忙忙,似是在尋找什麼一樣。
馬興漢見到二人歡然說道:“冷師弟,韓師弟,多日不見,你二人在這裡做什麼?”
冷文成冷眼看著端木藍卻不答話,韓瀟見到端木藍便想起陸紹元被他打傷的事,更是向端木藍怒目而視。
馬興漢不知他們之間的過節,只是察覺出兩人異樣之感,於是連忙熱情的說道:“韓師弟,你剛來不久,這二位師兄還不認識吧,來來,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三師叔的弟子劉人俊劉師兄,這位是三師叔的愛子端木藍,你便叫他端木師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