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歲一榮枯,沒想到這麼多年了,終於見到了…”風叔看到這種現象,瞬間感嘆不已。
上一次他見到一歲一榮枯還是十二年前,兩個人闖入他們的領地,非要借用他們的鎮族之器,他跟一干高層不同意,便大打出手,那時候對方便用出了這招,令所有人都元氣大傷。
隨後無奈只得借出了鎮族之器,說來也怪,借出鎮族之器後,好像沒有任何靈智的絕世武器,瞬間活了似得。
他們漠挈族很少有人知道的禁地,原本有些鬆動的陣法,也因為那兩個人的到來不斷穩固了不說,陣法好像還更加兼顧。
雖然那件事的發生,借出去鎮族之器,可能是恥辱,但他們的頭領,也就是小龍的爸爸,非要說他們兩個人是貴客不得動手。
遇到強者從不妥協,從不退讓,風叔是漠挈族除了頭領最強的人,不甘心,也不顧頭領的反對非要對那兩個人動手。
結果僅僅一個照面,就被兩人中的那個女的給打成了重傷,從此他便開始打聽那兩個人的訊息,那以後彷彿那兩個人石沉大海,毫無訊息。
他們漠挈族有個傳統,誰要被別人打敗,就必須追隨戰勝他的人一個甲子。
風叔也是磊落的人,言出必行,不過找了好久沒有找到,只記住了那種氣息,因為那是關鍵…
剛剛在陌鱗鋒身上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現在居然自動的從腦海深處跳了出來…
“不對啊,剛才他身上是有股熟悉的氣息,他也用出了一歲一榮枯,可是…”
沒錯,陌鱗鋒的一歲一榮枯,跟十二年前打敗他嗯那個人的又不同,那個極具毀滅性,瞬間就能取掉敵人性命,這個太慢了,容易讓自己陷入危險的處境。
所以,風叔心生疑惑。
小龍當初可沒見到風叔跟那個人的打鬥場面,自然不知道這些,僅僅能看到這種場面相當強大,只是看著,就容易讓人不寒而慄。
一時間,竟也忘了剛剛風叔的話。
那美輪美奐的色彩,光鮮亮麗,黃色與淡藍色和白色的融合,形成了一副無與倫比的畫卷,綠油油的青色忽然一片枯黃,西風凋碧樹,數尺遊絲即橫路,觀之覺得好生悲壯。
小龍眼睜睜看著眼前的景象,想要移開卻發現根本做不到,好像這種景象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不自覺的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不但周圍這些漠挈族的眾人,就連經過種種阻撓趕過來的暴雨等人也看到了這一幕。
目光逐漸迷離,彷彿每個人都全身心融入其中,無法自拔,或喜或悲,或哀或愁,每個人的經歷不同,每個人的情緒就不同。
有的人眼角掛著淚痕,有的人滿臉憤怒,有的人露出相思的憂愁…
突然,強大的光球升到空中隨時都有可能爆開。
“不好!”
由於十二年前經歷過這些,風叔自然不可能受到影響,畢竟這些還遠遠不夠。威力雖然不大,居然能夠讓如此多漠挈族的強者陷入其中,可見多麼可怕。
風叔抬手揮動衣袖,雙手捏訣,巨大的光幕籠罩著所有漠挈族的人,迎著光球而去,同時分出一部分,將光球層層包裹。
這一幕,僅存在識海中的陌鱗鋒看的清清楚楚。
他腦海中一直在自動演示那瞬移的法訣,不管他想不想完全不受控制,哪怕跟小龍說話都很小心,生怕出什麼問題,可越這樣越演示的多,到最後他都不敢開口說話,因為張嘴有種威壓就會產生,他很害怕,所以硬生生忍著。
誰曾想風叔居然出手,法訣帶來的靈力剛好成了一種催化劑,讓兩種本來水火不容的感知,因為壓力,逐漸融合,出現的種種跡象也完全沒料到,甚至這光球的產生,陌鱗鋒都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