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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蘅療養院,外面的草坪上。
盛九宴正望著遠方,抽菸。
這時,梁逸文走過來跟他彙報情況。
“爺,事情都解決了。”
盛九宴抽了口煙,風輕雲淡地:“都是些什麼人啊?”
“他們就是當地的一群無足掛齒的末流小蛀蟲。見面時,他們全部都在。現在,他們也都已經被警方帶走。”
“帶走不是什麼大事。我要他們永遠都不要出來騷擾人。”
“這些,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他們不會再出來。”
盛九宴這才滿意地“唔”了一聲。
梁逸文猶豫了一下,說:“還有,在他們被抓的時候,聽他們說,柴麗欺騙了他們。”
盛九宴詫然地看他一眼。不過,他只是微微有些驚詫。
其實他心裡是明白的。
盛九宴抽完煙,便轉身去柴麗的病房。
柴麗已經換了身外出的衣服,臉上也化了濃濃的美妝。
她一看見盛九宴走進來,就高興地迎上去:“阿宴,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出去吃飯吧。”
柴麗熱情地迎上來的時候,梁逸文很得體的,一腳站在了盛九宴跟前,正正好攔住了柴麗往盛九宴身上撲,想挽他胳膊的去路。
柴麗被攔,很不爽地瞪了梁逸文一眼。
梁逸文視而不見的,完全忽視掉。
盛九宴則正眼也沒有看她一下,面無表情的,往裡走到沙發上坐了。
他來是解決問題的,並不是來同她柴麗敘舊吃飯的。
“事情我都已經幫你解決妥當。這邊當地的那群人,以後也不會再來騷擾你。”
盛九宴說著,眸光凌厲地看向她:“不過,你得記住,你若再次找他們過來故伎重演的話,那就隨你便。反正以後,我都不會再過問一句。”
他說得冷酷決絕,柴麗的心咯咚一下,即刻慌了起來。
忙解釋說:“阿宴,你,你是聽到什麼了嗎?那,那些人都是胡說八道的!那些人,那些人都不是我找來的。真的!阿宴,你要相信……”
盛九宴不耐煩聽她的沒有用的解釋,冷冷截斷道:“都無所謂。總之,不會再有第二次。”
柴麗一看,盛九宴完全都知道了,便不敢再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