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瀾都醫院病房。
因為梅貞的事,兩個民警剛給柴麗錄完口供,從病房出去。
病房裡,盛九宴斜椅在桌緣上,一臉的肅殺和冷漠。
他面前的柴麗,此時正歪坐在病床上,病弱弱的,哭得梨花春帶雨。
他剛剛說了,要將她送到監牢裡去。
柴麗聽了就哭。
“阿宴,剛剛我跟警察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是被逼無奈的。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知道嗎?”
盛九宴心無半點波瀾。眼前的這個曾經的恩人託付照顧的“妹妹”,實在是太令他失望了。
“為了我?謝謝。不需要。”
他已經不想再說什麼。只想將這個女人儘快送到監牢裡去。即便警察查不出她的罪證,他也要這麼做。
盛九宴毫無情緒地說了這句話後,他便轉身就走。
“阿宴!你別走!你不能把我關進大牢裡!我的身體,不行的……”
柴麗看盛九宴要走,便知他這一走,就將是永訣,心大慌,急得滾下床來。也顧不得疼痛,爬起來,又一個趔趄撲倒在他的腳下,抱住他的腿不讓他走。
“阿宴,你聽我解釋,求求你聽我解釋一下,好嗎?我求求你了……”
柴麗如此哭求,盛九宴非常嫌惡。他現在除了慕欽欽,別的女性同他稍有身體接觸,他就會感到不適。
更何況她還抱著他的腿,他真的難以忍受。
盛九宴想一腳踢開柴麗,但畢竟她是個病人,出於人道主義,他不能那麼做。
他就用力抽出腿腳。
柴麗死死抱著,一面哭求:“阿宴,你為何對我如此絕情?就連一句解釋的話,也不肯聽我說嗎?”
盛九宴實在很厭惡她這樣,又急於擺脫她的糾纏,惱怒地說:“你先起來說!”
柴麗聽盛九宴的語氣,知他很有些不耐煩了,便鬆了抱他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