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他每打幾下,就例數了許光洲的罪行。
慕欽欽聽著,都覺得令人髮指。
“打……打死他。”
這不把別人當人的狗東西,真是打死他都不為過。
潘三賓使勁地打,最後實在打累了,就停了手。
而許光洲一張臉也都腫將了起來,口角都流著血。
潘三賓坐在地上喘氣,看著許光洲說:“許總,不知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那天你把人打成這樣的時候,可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許光洲已經痛得麻木了。
眼下,他真悔不該那天擠破頭上了那艘郵輪,抓了這位盛夫人。
他沒有反抗,只求能夠讓這位盛夫人消消氣,饒過他。
“盛夫人,都是我之前有眼無珠,請您高抬貴手,饒我這一回吧。”
“饒了你?”慕欽欽冷笑一聲,頓了片時,清冷道:“怎麼可能。”
他許光洲的罪行,罄竹難書。怎麼可能饒恕。
慕欽欽看待的時辰差不多了,就站起身,要走。
許光洲往前一撲,一把抓住慕欽欽的腳:“夫人,盛夫人!求您,求您饒了我吧!”
“你自己去跟法官說,看他饒不饒你。”
說著,慕欽欽抬腿將他踢開,頭也不回地走了。
剛走到外面的走廊上,便碰見來拿人的幾名警察,往總經理辦公室去。
慕欽欽看了他們一眼,見聶深跟在身旁,便問他:“這個人,大約會做幾年的牢。”
“這個,夫人您就不用管了。我們二爺說了,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二爺說話,一向說到做到。”
慕欽欽聽了,很欣慰。當初,她就發誓,要讓這惡人不得好死。
現在,她總算如願以償。
“二叔呢?他在哪裡,我要去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