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宗泠踱步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將他看著,平靜地說:
“盛九宴是我大哥大嫂留下來的唯一骨血,是我唯一的親侄子。誰敢傷害他,我肯定會讓他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謝翔一聽身心震動:“啊,二爺,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不想的啊!二爺,饒命啊!”
邊求饒,邊慟哭起來。
盛宗泠漠然將他看著,悠悠地說:“別人都被抓了進去。你呢,居然還想著逃跑。呵,你能跑去哪兒。”
“我再也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啊,他能跑去哪兒?哪兒是他們盛氏找不到的?!是他想得太想當然了,忽略了這要緊的一點。
盛宗泠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幽幽地:“既然你不去自首,還敢跑,被我抓回來,可就別怪我了。”
此話一說出,謝翔的身心都顫了一顫:“……啊!二爺,您饒了我吧!”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跟隨的盛氏保鏢走上來,一個按住謝翔,一個將他的手拿上來,讓他五根手指頭張開壓在桌板上。
謝翔一看這架勢,嚇得瞳孔無限睜大,一面死命掙扎,一面重複之前的話求饒。
聶深冷冷道:“動手。”
謝翔一聽,拼命哭喊,猛地靈機一動,又說:“二爺,二爺,我我我有訊息!我有可靠的訊息,跟您交換!”
說著,又拼命拿眼睛看聶深:“深哥,深哥,幫我向二爺求個情,幫幫忙,我真的有可靠的訊息。”
聶深看向盛宗泠:“爺,要不要再聽他囉嗦一句?”
盛宗泠沒有說話,便是預設了。
聶深朝謝翔一巴掌打過去:“快說啊!別耽誤爺的時間。”
謝翔叫喚了一聲:“我說,我說。就是,就是前段時間,那個柴小姐,託人從我這裡買了包毒藥。”
說完,就沒下句了。
聶深又打了他一巴掌:“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我,我說完了。”
聶深又一巴掌呼過去:“這就說完了?這是什麼可靠的訊息啊?與我們有什麼用處?”
謝翔哭唧唧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也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按照他掌握的柴麗和盛九宴的關係,這個訊息總歸有點用處的吧。
他這麼祈禱著,忽然臉上又被拍打了一下,只聽聶深問:“哪個柴小姐啊?”
謝翔馬上說:“是柴麗柴小姐。”
都是跟他們盛家牽扯密切的人,他可不敢不用敬稱。
聶深聽了,嘟囔了一句:“柴麗買毒藥幹什麼?”
說著,就去看盛宗泠。
盛宗泠對柴麗的態度,同他母親盛老太太一樣,沒有什麼好感。
因為那女孩總拿她父親的救命之恩“要挾”他的侄子。這一點,盛宗泠特別深惡痛絕。
但要說,柴麗購買毒藥會對盛九宴不利,那也絕對不會。
她心思雖然不怎麼好,但愛盛九宴,那也是真的愛。
只可惜,盛九宴不愛她。
這次聽說他那個雷厲風行的奶奶給他秘密娶了一個小嬌妻,聽說倆人雖然吵吵鬧鬧,好像感情還不錯。
盛宗泠聽著,也挺歡喜。
總算他的侄子沒有聽柴麗的要挾,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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