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軒眼珠轉動道:“舅媽,說的這話就不對了,你看看我們家雖然說我什麼都沒有了,靠我們家也是名門望族中,根起一直在,以後我還要去考狀元呢,我說是考了狀元回來娶了英臺,豈不是更好。反正我們家也被地震震的廢墟一片,嗯,英臺也沒有哥哥弟弟,到時候我再祝府做個上門女婿,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麼?一下子就解決了祝府沒有男丁的情況,我又是自家侄子,孝順您二老這難道不比別人麼?”
英臺母親果然有所動容道:“這,……我得和你舅舅商量商量……”
林子軒笑道:“不著急,舅媽和舅舅慢慢商量,商量好了我只等著去外面求學,我都打聽好了,那杭州城裡有個萬松書院,我到時候求學成功,我是考了頭名狀元回來,做個宰相什麼的,我們家自己就很厲害,哪裡還看他馬太守的臉色呢!”
林子軒眼看著自己的計謀就要成功啊,這舅媽也太好說服了,她聽著自己要照顧他們二老,的時候眼睛都有點發亮了,這時候自己心裡想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萬松書院?”
“正是,萬松書院……”
英臺著急道:“你們都不要跟我搶萬松書院,是我三看上的,我要去學習的……”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家裡還不如學點女孩子應該的禮儀廉恥,去求什麼學啊,到現在你學的夠多了,你爹給你請的私塾先生,教的你還不夠多嗎?女子無才便是德,你現在學了這麼多也已經是夠了!”
英臺說:“可不一樣,在家就多是在家就在外面學的,是在外面學的,說不定你女兒這麼厲害,還能給你考個頭名狀元回來,和需要他們幾個男人來,我自己就可以考得回來!”
英臺心想這傢伙,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原來子軒是想要說服孃親去萬松書院呀!,可是他為什麼不說把自己也帶去上學了,難倒是緩兵之計。
英臺母親道:“女孩子,就要學女孩子的禮儀,我是你娘,我教你這些是對的,其他的事情不準談,關於露足的問題。在古時候,女子,尤其是未婚的閨秀,輕易不能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陌生男子面前露足。穿鞋的時候不能露,光著腳被看到了,更是很恥辱的事。走有走相。行走要「步從容」。即走路時不急不慢、從容大方。”
英臺撒嬌說:“哎呀!娘……”
英臺母親道:“撒嬌也不管用,對了關於上廁所的避諱。古人對這事向來忌諱直說,說出恭都覺得不好意思。這個出恭是有來歷的,據說在古代科舉考試時,考生要出去上廁所,就要領一塊“出恭”的牌子,再進考場就要領一張“入敬”的牌子,防止考生擅離。你表哥剛才就說了,你是女孩子,出恭都不能說,娘提醒你,就說是有沒有方便之處,洗手……”
英臺心想中國畢竟是文明古國,廁所的地位雖然低之又低,但如廁的說法卻是不少,如便旋、行清、更衣、出恭等,飽含濃厚的文化底蘊。這和現在說的去一下洗手間,補一下妝是一個道理。
可是現在,我們的事情弄得這麼亂,哪裡是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
林子軒笑道:“舅媽,我講關於作揖。作揖的正確手勢是:作揖的基本手勢是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對右拳或包或蓋,這樣的作揖手勢是“吉拜”;反之,“右手成掌,左手握拳”則為兇拜,一般用於弔喪。”
英臺母親道:“你講什麼,這個之前你講過了,我現在要教的是女孩子的欠身萬福,英臺看看像娘這樣做……”
“我不做,我本來就是女扮男裝,從小像男孩子一樣長大,我才不要做這些無聊的動作,有什麼意思啊?我要的是做學問,不是這些……”
英臺心想這都說的是什麼呀?自己一個現代來的知識青年怎麼可能,被這些封建禮教的,世俗成規給約束住了,自己來這裡是有思想有抱負,有想法,有理想有夢想的,需要去祝英臺改變命運,改變愛情悲劇的。並不是來這裡學這些封建禮教的世俗常規的。
再怎麼樣,自己來到這裡是有目的的,就算是要迎合一些社會的行為規範,但是也沒必要非要學這些常規,就是說呀,雖然說老師學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就是到了一定程度自己也能做得了,又不是沒見過,一天和這些古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這些規矩自己早看了會了,又不是笨的學不成。
英臺母親道:“這孩子說什麼胡話了,娘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嗎?還不是想讓你找個好婆家,以後你也是跟著你想清楚了,不會再說你爹,和你姨娘的起了,你怎麼就想不通了,你這孩子到底要讓你娘給你說多少遍你才明白呢,難不成你想要就……呀!不會你也喜歡你表哥子軒吧?”
英臺笑道:“呵呵,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小哥呢,他只不過是我哥哥,雖然是表哥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玩鬧,每天都在一起,我早都把他當做親哥哥了,怎麼又有男女之情呢?再說了你要不是說女孩子不能隨便說這些下流的話麼,到時候都成了莫須有的罪名了,我可擔當不起……”
“你這孩子當時有樣學樣,我剛剛教育銀心的話,你就學會了反駁你一樣,你就不能好好和你能說說話嗎?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了,你沒看見我在這家裡受了多大的委屈,不就是為了你嗎就想著觀望著有一天長大成人了找個好婆家,你孃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就高了多少,到時候再也不用看那真孃的臉色過日子了!想到你這孩子一點都不開竅,到現在居然和你娘這樣說話,你讓娘好傷心好難過呀!嗚嗚!我這是造了什麼孽,造了什麼罪啊,居然能這麼命苦呀!生個女兒,一點都不為我著想,居然還和我頂嘴,現在翅膀硬了長大了,不需要孃的保護了,也不需要娘給做衣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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