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這小子,壞笑的,英臺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只見他回頭對他爹招招手,他爹附耳聽他說了什麼。
馬太守道:“都是誤會一場,我看小孩子打架,也沒什麼。我們文才自幼好學,不知祝家公子可否教文菜武術來防身呢?”
英臺心中千萬只曹尼瑪,這馬文才個雜碎,到底給他爹,爬在耳朵上,嘀咕了什麼?才讓他爹這樣客氣?
客氣事小,本來英臺是想要把自己打扮的醜一點,然後從小就杜絕了馬文才的後患。
誰知一時沒忍住,就一頓胖揍,人倒是揍爽了,可是這會兒,這戲是沒法唱下去了!
這要是讓自己教馬文才武術,那豈不是等於,自己助紂為虐麼?
以後教好了徒弟來,欺負師父?這可不行,再說,這馬文才父子倆眼看唱了個雙簧,等著自己跳進去,明擺著寫著,請君入甕呢!
自己若是教了,那不是承認這廝馬文才被人打成這樣,都是自己乾的嗎?
若是不教,對還有若是不教呢!
“馬伯伯,侄子不敢,隨意教人,再說,侄子並不會武術,又怎會教人?”英臺不卑不亢道。
祝公遠也看出端倪來了,道:“馬太守,馬老哥,您恐怕是看錯了,我這兒子,一直關在家中,根本不會武術,怎麼會武術呢?他不會,又怎麼教馬公子武術呢?”
祝公遠知道自己女兒,雖然是男兒身的打扮,但是私下還是琴棋書畫詩酒花,樣樣精通,往女孩方面調教的,啥時候會武術了?我怎麼不知道。
馬太守又看了自己寶貝兒子一眼,不甘心道:“犬子,只是想與令公子,一同求學,並無他意!”
英臺也不知道為什麼馬文才的爹,突然不談此事了!
讓自己也是吃了一驚,管他的,反正都是官場上的老油子,誰知道又打算的什麼呢!
吃飯時候,大人設宴一桌,孩子一桌,英臺被按祝家唯一一個男孩子來養的,自然被叫來陪吃飯。
那馬文才見了英臺,自然覺得欠的慌,吃飯喝湯倒也規矩!
英臺氣恨馬文才剛才,告爹的事道:“這豆腐怎麼做,它都是軟的,熬不過豆子吧?”
銀心笑道:“當然,公子說的在理!”
英臺見馬文才不說話,便故意彈落一隻蒼蠅,飛進馬文才的碗裡黑次次的十分礙眼!
馬文才,看著碗裡的蒼蠅,道:“我沒告你,我也不知道我爹為什麼懷疑是你乾的?”
英臺笑道:“哈哈哈,豆腐酥了!”完全不理會,自言自語的馬文才。
一頓飯,馬文才吃的戰戰兢兢的,不知道怎麼快點結束。
古代人對吃飯講究又對,主人先動了,客人才能動。主人還沒吃完飯,客人也要酌情考慮主人的吃飯快慢問題,從而保持一致。
英臺倒是連嚇帶指桑罵槐的,把馬文才嚇得夠嗆,心中爽快的很!
第二天,一早,銀心給英臺梳頭說:“英子,你說我們昨天對馬文才那傢伙,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英臺道:“怎麼過分了?想想若是沒有他的強取豪奪,梁祝能是悲劇嗎?”
銀心笑道:“也是哦,不過英子,你要搞清楚一個概念,就是世上馬文才多的數不清,如果沒有馬文才,還有其他文才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