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諶禹問,“你看新聞了嗎?”
“什麼新聞?”
陸諶禹嘴角微微抽搐,“你是不是離開後,就沒有看過南城的新聞?”
“有什麼好看的,反正……我人都已經離開了。”墨唯一說完,“師父,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陸諶禹也沒隱瞞,“蕭夜白昨天受傷了。”
“什麼?”
“不過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哦。”
陸諶禹聽著電話那頭很明顯的聲音變化,“你還很擔心他?”
“……”電話裡安靜了好一會,然後墨唯一才說道,“如果說不關心,那是假的,但就算關心,也跟我沒有關係了。他沒事就好,墨家現在不能沒有他……”
“他是在機場被人襲擊受的傷。”陸諶禹聲音平淡的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最後問她,“聽說凌之洲是你的學弟?他現在已經被起訴了,可能要坐牢。”
墨唯一併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凌之洲跟墨家有仇,他也從來沒有透露過。”
“要不……”
“師父,我今天上午要去醫院孕檢。”
陸諶禹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他挑挑眉,“好,那掛了。”
剛要結束通話……
“師父。”墨唯一突然又喊住他,“謝謝你幫我。”
陸諶禹面無表情的俊臉再次微微抽搐了一下,“行了,你去忙吧。”
說完,他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想了想,又把剛才的這條通話記錄給刪掉了。
蕭夜白頭上的傷還沒完全康復,加上腹部又被刺了一刀,傷口很深,出血太多。
所以這一次他足足在加護病房裡躺了三天,然後才轉入普通的vip病房。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快四天的時間。
朝陽透過落地窗,將整個病房撒上金色的光線。
病床上,蕭夜白皺了皺眉,然後睜開了眼睛。
始終在旁邊等候的墨耀雄第一時間看到,面露驚喜,忙起身按下床頭呼叫鈴。
“夜白,你終於醒了?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
很快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也跟著響起,“夜白醒了嗎?”
是戰堯。
他衝到病床邊,“草擬大爺的,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成植物人了,知不知道你都昏迷四天了!”
蕭夜白看著這兩人,喉嚨疼的要命,拼勁全力才終於開口問道,“唯一呢?”
墨耀雄臉上一變。
戰堯也表情古怪,“你說什麼?”
蕭夜白俊美的臉龐格外的蒼白,眼睛動了動,不說話了。
房間裡恢復安靜。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