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霍競深一鬆開手……
“蕭夜白你這個王八蛋!”蘇婠婠直接就衝了過去,一番話噼裡啪啦的全都噴了出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王八蛋!臭渣男!你對得起唯一嗎?你簡直是畜生,不,你連畜生都不如!你就是一個白眼狼!”
……
可能是仗著有老公在,屋裡還有容安和墨唯一,底氣很足,罵的也賊溜。
霍競深:“……”
老婆是國服噴子怎麼辦?
雖然面對她的指責謾罵,蕭夜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似的,頂著一副撲克臉,面無表情,毫無反應……
最後還是霍競深聽不下去,上前將她拉開,“醫院裡禁止喧譁。”
蘇婠婠還不解氣,“不敢還嘴了是不是?心虛了是不是?操,我現在就特麼的恨自己當初太心軟了,我真特麼的後悔啊,當初上學的時候,我就應該攔著唯一不讓她跟你好……”
“吵什麼吵!”突然一聲尖銳的女聲傳了進來。
四十多歲的護士長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嚴厲憤怒。
因為病房的門沒有關,蘇婠婠發出的噪音又太大,終究是引來了投訴。
蘇婠婠還在氣頭上,其他幾個人都沒說話,只能霍競深開口道歉,“不好意思,家裡孩子不太懂事。”
護士長看向屋裡的眾人,“醫院裡面禁止喧譁,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談的,注意一下素質行不行?別影響到其他病人的休息。”
“好,我們知道了,很抱歉。”霍競深繼續道歉。
可能是看他態度不錯,護士長面色稍緩,又叮囑幾句,這才轉身離開。
霍競深很快將房門關上,目光指責的看向蘇婠婠。
後者:“……”
操,她還沒有噴夠呢。
“容安,你先回去吧。”墨唯一先說話。
容安點頭,“好。”
他看向蘇婠婠,“麻煩蘇小姐幫忙照顧下公主。”
蘇婠婠忙點頭,“好,有我在,你放心吧。”
墨唯一問她,“婠婠,你還沒有吃晚飯吧?你想吃什麼,我讓周嬸做了一起送過來好了。”
蘇婠婠忙使勁的把男人的手拉了下去,“不用了,你讓周嬸做你愛吃的就行。”
說完,立刻吭哧吭哧的走到跟前,越過蕭夜白,在墨唯一病床邊的唯一的椅子上坐下。
一副霸佔所有權的架勢。
坐好後,還揮揮小手,“行了行了,你們都走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霍競深:“……”
有點胃疼。
死孩子又開始任性了。
至於蕭夜白。
從頭到尾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她,只是靜默的站在那裡,目光也從始至終都落在墨唯一的臉上。
等容安離開後,病房裡一時陷入了沉默。
於是蘇婠婠又說道,“我們女人談閨蜜話題,你們兩個大男人杵在這裡幹嘛呀?”
霍競深眯了眯眼,終於說話,“給你半個小時,我先去抽根菸。”
蘇婠婠心裡猛翻白眼。
果然。
知道她沒有懷孕了,態度立刻就變得不一樣了哈?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