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婠婠沒忍住叫出了聲,然後忙捂住嘴,“你掐我幹嘛呀!疼死了!”
“疼嗎?”霍競深摟著她,“那老公幫你揉揉。”
蘇婠婠:“……”
大庭廣眾的,她只能白他一眼,然後看向不遠處墨唯一和蕭夜白的身影。
男人身形挺拔,女人高挑,兩人站在一起,正在和一對雍容華貴的中年夫婦寒暄。
一眼看去,真的是一對金童玉女,養眼無比。
應該是她想多了吧?
墨唯一挽著蕭夜白的胳膊,告別了那一對中年夫婦後,剛走了幾步,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蕭夜白看著她。
墨唯一低著頭,語氣埋怨,“這一雙鞋我今天第一次穿,沒想到這麼磨腳。”
蕭夜白低頭看了看。
下午去會所,墨唯一也就換了這一身禮服,外加做了造型。
其他的珠寶首飾,包括鞋子全都是她早上自己穿搭好的。
“我想去換一下鞋子。”墨唯一說道。
“我陪你。”
“好呀。”墨唯一抬起頭,笑的嬌豔甜美。
於是蕭夜白帶著她轉身,走出宴會廳,繞過走廊,然後來到了休息室的前面。
墨唯一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見他始終沒有動作,轉過臉問他,“怎麼了?”
蕭夜白正在靜靜的看著她。
斯文的鏡片後,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著,像是在審度,但是表情平淡的並沒什麼異樣。
然後,他從褲兜裡掏出鑰匙,“差點忘了,你鑰匙給容安了。”
墨唯一笑了笑,將手從他的臂彎處收了回來。
當蕭夜白修長的手指握著鑰匙將房門鎖開啟。
“吧嗒”地一聲,讓墨唯一整個心臟都跟著驀地緊縮了一下。
房門被推開,蕭夜白抬手按下開關。
昏暗的休息室裡瞬間光線明亮。
他將鑰匙收回,放進了褲兜,抬腳走了進去。
“小白。”
墨唯一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蕭夜白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
墨唯一站在那兒,穿著那一條正紅色的復古公主禮裙,紅色耀眼,裙襬花團錦簇,愈加襯托得她肌膚如白雪般的嬌嫩。
紅唇邊勾勒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似有若無,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竟然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