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墨唯一立刻記下。
然後她抬起頭,“吳律師,你可以繼續了。”
吳律師忙看向陸諶禹。
墨唯一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結果就看到陸諶禹正面無表情的瞪著她。
是真的在瞪著她。
本身就長得瘦,還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細邊框的眼鏡。
燈光一掠,鏡片一個反光。
韓光乍現。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睛,小心謹慎的問,“師父,怎麼了?”
陸諶禹就那麼瞪著她。
也不說話。
墨唯一:“……”
其他人也:“……”
終於,陸諶禹譏誚的開口,“你來律師所實習多久了?”
墨唯一乖乖回答,“快一個月了,但是前面十天左右我都在家養傷。”
下一秒。
“啪”一聲,陸諶禹單手拍上會議桌,“所以現在連會議記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還不會做嗎?”
所有人都被拍桌聲嚇了一大跳。
陸諶禹很少發脾氣。
或者說,就算他發脾氣,頂多就是言簡意賅,語氣淡淡,給以無形的壓力。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拍桌跳腳,大發雷霆。
一看就是真的急了。
結果墨唯一特別無辜的回答,“師父,你又沒教過我。”
陸諶禹:“……”
眾人也:“……”
然後,陸諶禹抬起手指捏著自己的額角,徐徐吐出一口濁氣,“你先出去。”
墨唯一愣住,“啊?”
“出去!立刻!馬上!現在!”
眾人:“……”
最後,墨唯一委屈的撅著小嘴起身,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