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果然就看到蘇婠婠和墨唯一走了進來。
兩人都抱著花,提著果籃和禮物,尤其墨唯一,還裝模作樣的穿著一身職業裝,一看就是趁午休時間匆匆趕過來的。
“婠婠,唯一,你們來啦。”病床上,時歡笑著打招呼。
“歡歡,你感覺怎麼樣了?”
“還疼不疼?”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
“……”
褚修煌撇著薄唇坐在一旁,聽著三個女人在那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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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完傷情後,墨唯一忍不住問,“歡歡,我聽警察說,傷你的那幾個人渣被暴揍了一頓,還把命根子都割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時歡驚訝,“我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認識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佬呢。”
了不起的大佬?
時歡立刻看向褚修煌。
她認識的大佬,除了褚修煌還能是誰?
難道真的是他?
割命根子這麼殘忍的報復手段,似乎除了他,也沒誰了。
墨唯一又說道,“本來我還挺擔心你想不開的,現在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是啊。”蘇婠婠也勸道,“歡歡,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都過去吧。”
時歡看著兩人,“什麼意思啊?”
她怎麼有些聽不懂?
墨唯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總之,歡歡,你要開心一點哦。”
“……哦。”時歡還是有些懵。
她不過就是受了一點皮肉之苦,為什麼她們一副節哀順變的口吻?
“你家人沒來看你嗎?”墨唯一話鋒一轉,“真是太過分了!你昏迷的時候,你那些家人就不管你,消失好幾天也不知道報警!現在你終於醒了,居然還不過來照顧你,這都是什麼狗屁家人啊!”
“好了你別說了。”蘇婠婠拉了她一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盡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墨唯一撇撇小嘴。
她就是氣不過,感覺時歡實在太可憐了,遇到那麼慘無人道的事情,一個人在醫院躺了一星期,沒人管,沒人問,現在終於醒了,居然病房裡只有一個褚修煌。
這個花蝴蝶能照顧人麼?
想到這,墨唯一便說道,“歡歡,我幫你找幾個護工吧。算了,還是叫家裡傭人來照顧你吧,護工都是拿錢辦事的,不靠譜。”
“不用了。”
“不用!”
時歡和褚修煌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