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在輸液,所以只有一隻手能動,很不方便。
男人深邃的眉眼間一瞬而過不耐煩的情緒,拉著她的手,突然用力一拽。
“啊!”
墨唯一差點兒摔了下去。
她忙用雙手撐住自己,嚇得有些花容失色,“你能不能小心一點啊,再壓到你,胃出血了怎麼辦?醫生都說了你不能激動,一定要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
……
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蕭夜白一向都很強勢。
這和他表面謙謙君子,又總是衣冠楚楚的斯文形象截然相反。
也就是……傳說中的斯文敗類!
“不準動手動腳的。”
男人微眯了眼,壓抑的嗓音低沉好聽,“唯一。”
“幹嘛?”
“叫我。”
“叫你什麼?”
“你以前叫我什麼?”
“小白嗎?”
“恩。”
墨唯一抿了抿唇瓣,“可是我不想再叫你小白了。”
“為什麼?”
蕭夜白漆黑的深眸凝視著她。
這樣的對視,讓墨唯一忍不住又開始心跳加速,她有些近乎撒嬌的說道,“你都不叫我老婆。”
蕭夜白的確幾乎從來都不叫她老婆,一般都是喊“唯一”,生氣的時候就是連名帶姓的喊她“墨唯一”。
許久,男人淡淡的說道,“唯一比較好聽。”
“那小白好聽嗎?”
男人望著她,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聽習慣了。”
聽習慣了?
墨唯一記得以前,他剛進墨家的時候,好像是不喜歡自己喊他小白的。
只不過那時她覺得小白這兩個字很好記,而且叫順了口,所以就一直喊下來了。
當時她還霸道的要求墨家上下的所有人,包括墨老爺子和墨耀雄,徐嫻,都只能喊他“夜白”。
至於傭人,都是喊他“蕭少爺”。
所以“小白”這個名字,是隻有她墨唯一才能夠喊的。
“那好吧。”
她勾起紅唇,徐徐的綻開一抹甜笑,嗓音柔柔軟軟的喊道,“小白。”
終於聽到了這個熟悉的名字,男人漆黑深邃的眼底像是有什麼東西放下,輪廓也瞬間柔和了許多。
然後他說道,“再餵我吃點粥。”
墨唯一:“……哦。”
蘇婠婠和霍競深來到病房的時候,周嬸正好過來收拾屋子,電視上播放著一部時下很火的愛情偶像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