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白走過去,靜靜的俯視著他。
宋權疼的哼哼唧唧,還想要罵,“草你嗎的,你給我等著,臭婊子我繞不了你……”
蕭夜白彎下腰,一手拎起他的衣領,一個拳頭狠狠的揍了下去。
宋權鼻樑上的紗布瞬間被打的血肉橫飛,他齜牙咧嘴,嘶啞著嗓子罵道,“我草你嗎,你是誰啊,我草你……”
這個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穿著西裝還打著領帶,看著一臉斯文的小白臉模樣,沒想到下手居然比之前的那個男人還要狠?
剛才那一棍子打在他腦袋上,到現在頭還是暈的,眼前也看不清楚,根本也沒有力氣反抗。
“我是誰?”蕭夜白的聲音平淡的沒有一絲平仄,就像是在尋常的說著今天的天氣。
他說道,“我是誰你都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來碰她,恩?”
宋權臉上冷汗漣漣,蒼白中泛著冷青,他想到了李菲菲的話,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墨唯一的追求者之一,當下便大聲的喊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你他嗎的想要我就讓給你,我不碰她總行了吧……啊!”
男人痛苦的慘叫聲聲高亢又失控的響起,久久都沒有停止。
墨唯一本來不敢看那種血肉模糊的畫面,但是現在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就看了過去,結果就看到……
蕭夜白的一隻腳,正踩在那個男人最特殊,也最脆弱的那個位置。
他腳下施力,聲音卻有些輕飄飄的,“以後,你就是想碰,也一個女人都碰不到了。”
力道不斷地加重,讓宋權的臉上一陣陣的發白發青,直至發紫。
蕭夜白突然收回腳。
墨唯一以為是要放過他,沒想到……
“啊!”
皮鞋再一次狠狠的踩了下去。
隨著蕭夜白一腳接著一腳,他的叫聲就像是被按了開關,淒厲,慘絕,一聲比一聲還要高亢,在洗手間裡連綿不絕的響起。
全身上下冷汗直冒,整個人已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最終,他承受不住這種劇痛,直接眼睛一翻,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墨唯一已經被這一幕嚇得小臉都白了。
直到看到宋權暈過去了,她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拉住蕭夜白的胳膊,有些結巴的問,“小白,他……他……”
蕭夜白收回腳,語氣淡漠又簡潔,“死不了。”
“可是……他……是不是……”墨唯一有點害怕。
這人不會是被打死了吧?
剛才那叫聲淒厲的,就像是以前看清宮劇裡男人被閹割做太監的時候……
“叩叩叩”。
房門突然被敲了幾下,然後,容安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