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競深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來回折騰幾次後,臉一沉,厲聲恐嚇道:“再鬧就打pp了!”
蘇婠婠瞬間安靜了下來,像是真的被嚇到了。
霍競深心底鬆了口氣,表情也很滿意。
果然小丫頭還是最怕這一招。
誰知下一秒。
“嗚嗚嗚嗚,你欺負我……你就會欺負我嗚嗚嗚……”
蘇婠婠哭了。
可能是因為喝醉了,她哭的肝腸寸斷,眼淚鼻涕一起下,簡直好不悽慘。
霍競深坐在那,任由她哭了半天,哭聲小了下來,才嚴肅問道:“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跑回家?還在這裡喝酒,把屋裡弄的亂七八糟,電話也不接,你覺得自己像話嗎?”
蘇婠婠雙眼通紅,抽抽噎噎的,沒有回答。
霍競深繼續說教,“知不知道奶奶很擔心你,二十歲了,能不能懂點事……”
巴拉巴拉,說了半天,蘇婠婠還是沒有回答。
抬眼一看,才發現她閉著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
顯然剛才的那一番話都白說了。
過了好一會,霍競深認命地在一旁坐下,拿過醫藥箱給她處理傷口。
都是比較淺的皮肉傷,只有右腿一處比較重,從膝蓋到小腿肚被劃了很長的一條口子,淅淅瀝瀝的流著血。
酒精消毒帶來的刺激,引得蘇婠婠疼出了聲,“疼……”
霍競深手上動作停住,等她緊蹙的眉頭漸漸放鬆,低聲問道,“怎麼把腿都弄傷了?”
蘇婠婠閉著眼睛,竟然開始回答,“沒有鑰匙……嗝……我……我爬牆了……”
霍競深:“……”
真能幹的老婆啊。
還會爬牆了!
還挺會爬!
溫暖的燈光下,高大英挺的男人低低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為自己老婆處理腳上的傷口。
翌日清晨。
拉著厚重窗簾的臥室裡還是一片黑暗,蘇婠婠卻迷迷糊糊的被疼醒了。
頭好疼!
簡直疼的快要裂開了!
她已經好久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了。
昨晚太生氣了,又沒有可以發洩的地方,身上只帶了手機,於是打車回來後,就翻箱倒櫃地把霍競深放在廚房的藏酒全拿出來了。
伸手想要去摸頭,卻發現動彈不得。
霍競深正睡在她的旁邊,她身上也被換上了睡衣。
想到昨晚在生日宴的事情,蘇婠婠氣啊,抬腳就想要踹他。
本來是想把他給踹下去的,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