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紅日升起來,把雪後的大地照得格外耀眼。走出院子的二人被陽光晃得微微眯了眯眼睛,銀裝素裹,被覆蓋的屋子,樹木等顯得格外絢麗。李筱身著杏色衣衫,和祁子陌的墨色衣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祁子陌,你說溧山咱們要走多久呢?”某人就差要跳起來了!馬上到溧山咯!
“還遠著呢,到了定曲河就快了!”
“定曲河?”李筱回頭疑惑著看著祁子陌,她怎麼不知道還得經過定曲河?定曲河是個什麼鬼?她一直以為到了定北就是到了溧山了呢!
“對!定曲河是去溧山的必經之路。”祁子陌肯定的說。
原來定曲河就在九龍山與香樟山之間穿流而過,溧山在香樟山後方,必須過了定曲河,定曲河河水湍急,只有一條必經的鐵索橋。
至於九龍山,傳說記載:有一天,有位來自不知何地的夫子,到這裡辦學堂,教出的學生個個聲名遠揚。
夫子四季在洞子裡洗澡,一年的冬天,學生看夫子正在洞洗澡,發現了學生,便以龍身潛入水中,學生回家向父母說明此事,父母不信,就用主杆一節一節相連伸入水洞中探撈,一直接了十二根竹子都沒有打到底。
從那以後,這位夫子再也沒有從水洞子裡出來,學生們便將夫子傳說為神龍以示紀念。當時這位夫子教有九位學生,所以當地人就將金竹山改名為九龍山。載自微觀開州)
但又有人說是龍的九個孩子因為爭奪一顆世間絕無僅有的夜明珠,手足相殘,最後同歸而幻化成九條溪流,九條溪流最後就流向了定曲河,又稱九龍河。
至於香樟山,則是因為成片的障葉林而得名,障葉林裡不管是凡人或是仙人,只要進去了就別想再走出來,原因成迷。
至於為什麼說地勢險要,是因為九龍山與香樟山的山頂有一條長百米的鐵索,鐵索下是湍急的定曲河,葬身河裡必死無疑,也是九龍去溧山的必經之路。
“我覺得邏輯不通耶。”李筱嘟著小嘴搖搖頭。
“當故事聽吧,那地方險卻是真的。”祁子陌用摺扇敲了一下李筱的額頭。
“怎麼老喜歡打頭,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李筱板著臉委屈著說。
“再說了,本來就是嘛!龍幹嘛爭破珠子...”李筱雖然聲音很小的咕噥著,祁子陌還是聽了個全部。
“龍是最喜歡金銀財寶的,特別貪財,別太想的神聖了!”說完悠哉悠哉的跨步向著前邊的岔路之一走了。
李筱有心還要回嘴,看祁子陌走的那般快,又不想服輸,提起裙襬就向著祁子陌那邊的小路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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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筱兒真的走了麼?”何氏儼然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李節章望著倚靠床邊,雙肩微微抽動的夫人,心底也是五味雜陳,他也捨不得女兒,但他也知道,女兒並非凡人。
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何氏的肩膀:“夫人,沒事的,筱兒玩累了就會回來的。”
“她一個姑娘家,出了個好歹怎麼辦?”淚跟珍珠串似的抹都抹不盡。
“祁公子跟著,應當無事!”李節章嘆了一口氣!祁公子也是風先生的朋友,武功怎麼可能低了。只不過捨不得從小帶大的女娃娃罷了。
“你又知道祁公子靠譜了?”
“他乃是和風先生一個地方的。”李節章顯然有些累,神情微疲倦著說。
何氏是知道風先生的,當年老爺抱回來筱兒就同她說過。只不過捨不得女兒,還是從小養到大的,少了李筱的她總覺得少了很多東西。
“夫人,喝點粥吧!”張嬤嬤端上來一碗蓮子粥放到了桌上。
李節章看張嬤嬤端來一碗粥,也跟著勸解何氏吃粥,何氏聽了李節章的一席話,擔心少了許多,一日裡不曾進食的她終於稍微有了些胃口吃起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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