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乾卡將軍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點,毫無徵兆的變臉,然後又立即動手,事實上烏索跟另外一個黑人也沒有鬧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莫名其妙的,我就變成了他們的首相,雖然在他們的認知裡頭,甚至不知道首相是個什麼玩意,但是能夠感覺到我如今已經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了。
所以就在一群如狼似虎的黑人士兵拖著他們朝絞架走去的時候,二人立即就開始大聲求饒起來,絞刑絕對是最殘酷的刑罰之一,他們光是想想都覺得恐懼,更何況親自嘗試了。
尤其是那個烏索,更是直接尿了褲子,衝著我又是流淚又是求饒。
我看向乾卡將軍,說道:“他們可是您最忠誠計程車兵,您就要把他們送上絞架嗎?”
乾卡將軍望著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似乎不明白我在說一些什麼東西,他說道:“我計程車兵每個人都很忠誠,像是他們這樣的人,我擁有很多,他們衝撞了你,就等於是侮辱了我。所以我要給他們死刑,以此來確保我們的友誼。”
什麼狗屁友誼需要用人命來確保?我看向乾卡將軍,說道:“難道您這麼做,其他人就不會有意見嗎?”
他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沒有人會有意見,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
說著,他揮了揮手。
所有拿著槍計程車兵都高呼起來:“殺了他,殺了他!!!”
他們眼裡露出狂熱之色,就像是一群瘋狂的信徒,沒有理智,沒有思維,只有服從。
我倒吸一口冷氣。忽然間想到,這個乾卡將軍,似乎就是靠宗教起家的,蠱惑人心這方面還真是有一手,這幫子人已經完全被他洗腦了,在他們眼裡。乾卡將軍就是神,他們會恐懼,會擔憂,但是絕不會反抗。
我發現我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了,這是一群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我還能說什麼呢?
兩個人被拖了下去,他們眼裡滿是絕望,樂薇拉著我的衣袖,說道:“幫幫他們吧。”
我知道她心軟,事實上我也於心不忍,輕嘆一聲說道:“將軍,中國有個習俗,做生意的時候不宜死人,不然會有不祥的預兆,所以”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說道:“你的確是個善良的中國人,他們侮辱了你,但你還要維護他們,很不錯,你的確跟我認識的那些中國人不一樣,只不過,他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在我這裡,犯了錯就要承受代價,差一點,就因為這群愚蠢的傢伙使得我們的交易破裂,所以我必須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來人啊,把我的寵物帶上來!”
寵物?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我就聽到了一聲野獸的嘶吼。
我嚇了一跳,看過去,發現有兩個健壯的黑人,牽著一頭魁梧的野獸過來,那竟然是一頭獅子!
媽的。這就是他的寵物?我從它的體積和獠牙可以看出來,這絕對是一頭正在壯年的雄獅,雖然受過馴化,但是眼裡頭仍然充斥著殘忍之色,它的視線看向所有人,除了馴獸師和乾卡將軍之外,所有人在它的眼裡,似乎都只是食物!
“閉嘴,不要衝著客人嚷嚷。”乾卡將軍走過來,甚至踹了獅子一腳,指著那兩個黑人說道:“去吧,享用你的食物。”
馴獸師直接撒手。
那幾個跟烏索靠近的黑人士兵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雄獅撲了出去,將兩個黑人按在自己的爪下,然後張口撕咬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將臉色蒼白的樂薇摟在懷裡。
這兩個人的確沒死,獅子的食量其實不大,遠不止於吃掉兩個人,它撕咬了一條胳膊,一條腿,就已經飽了,搖著尾巴離開,至於那兩個人,死活其實已經不用看了。乾卡將軍的性格,不會把自己的藥品用在這兩個人身上,所以他們,其實還是被判了死刑。
我忽然間有些不確定,自己究竟是幫了他們還是害了他們,與其這樣慢慢的等死,倒還不如直接被絞死要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