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水人如其名,性子溫和,樣貌在五行兄弟裡面也屬於最帥的,有點像當下流行的韓星。
他擋在前面問道:“大哥,你不是答應過郝金,要忍嗎?”
我看了一眼帥的讓女人都覺得嫉妒的郝水,輕輕一笑:“我忍了。”
然後一腳踹開包房的門。
“但沒忍住!”
我的話在他的耳邊響起。
說到底我並不是郝正,我做人的信條就是關心我所在乎的人,洛冰我在乎,五行兄弟我也在乎,陳哥在乎,小蘿莉郝青草我同樣在乎,但我並不在乎郝如龍,也不在乎洪清會。我又不是什麼老狐狸,懂得韜光養晦,或者是學韓信忍什麼胯下之辱,我為什麼要忍呢?
捅我兄弟,不僅不能報復。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這個氣,我受不了。
砰的一聲,包房的門就開了,裡面的dj聲仍然響著,淹沒了門被踹開的聲音。男男女女們在裡面肆意瀟灑,有幾個傢伙,明顯磕了藥。
這就是北洪門的人?
我一揮手,進去一票人,首先關掉了dj,然後把女人都趕了出去。所有人站在裡面,將燈光開啟。
玩樂的人們被燈光刺到了眼睛,汙言穢語罵了出來,當然也有清醒的,幾個彪悍的西裝男冷漠的看著我們,順便將栽到桌子底下的人拉了起來。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社會上的不良青年。黃頭髮,打著耳釘,一直到被拉起來,還在微微的晃著腦袋:“音樂呢?音樂呢!哪個王八蛋把歌關了!”
這就是陳笑棠?
就是這麼個烏龜王八蛋捅了郝金,我神色漸冷:“抱歉,是我關的。”
我朝著他走過去。一個西裝男擋在前面,伸手就朝著我抓過來,郝火冷笑一聲,出拳朝著他打過去,西裝男明顯也是練家子,眼中閃過幾分凝重,拳頭朝著郝火砸過去,二人短暫交手,然後分開,明顯是郝火佔據上風,西裝男退後幾步:“大膽,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我忍不住發笑:“北洪門的人嘛,我當然知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陳笑棠甩了甩腦袋,拿酒水往腦袋上澆著,稍微清醒了點:“你是誰?”
郝火在邊上說道:“我們大哥就是郝正!”
郝正?
陳笑棠捶了錘自己的腦袋,似乎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之前的那個西裝男卻是嗤笑一聲:“哦,你就是那個逃婚兩年,結果回來丟掉了自己位子的洪清會的白痴大哥啊!”
聞言,眾人都笑了,陳笑棠也終於想了起來,肆無忌憚的笑著。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打斷兩條腿,給我扔出去,哪來的狗東西,也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畫腳!”
西裝男一怔,繼而暴怒:“你們要幹什麼!誰敢動我?”
我冷冷一笑:“我偏偏要動一動你,不要忘記,這裡是江城,而且還是在我的場子,這一刻我就算弄死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洪清會大哥的名頭對我來說即是個負擔,也是個臂助,不說別的,至少能唬人。
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有勢力,但只要我一天還是洪清會大哥,那麼我身上籠罩的光環。就足以讓我高人一等,或許陳笑棠我不敢這樣對他,但他手底下區區一個小弟,我還需要在乎什麼?
我看向郝火:“沒聽到我的話嗎?”
郝火獰笑著靠近他,他還想反抗,卻被幾個人聯手製住。郝火手臂一甩,就把他砸在牆邊,郝水抓起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椅子四分五裂,他抓起一節椅子腿。遞給郝火。
郝火一隻腳踩住西裝男,揚起椅子腿,就要朝著他的膝蓋砸下去,西裝男嚇得臉色煞白,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大聲求救:“二少爺。救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