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金涅茨。”
“行,先說奧金涅茨。”許銳鋒順著話茬說道:“這小子衝進我們家院子,用槍頂在老煙槍腦袋上……老煙槍呢?”許銳鋒找了一圈,最後在牆角找到了那個蹲在地上抽眼袋的男人後說道:“就那個蹲牆角的。”
“要不是我們老煙槍是在抗聯學過兩下武把抄,是我們抗聯排名能最墊底的,沒準就讓你們那個奧金涅茨給放倒了,這總歸是你們的問題了吧?”
契科夫用近乎爆炸的態度說道:“奧金涅茨是我們的王牌!”
他的意思是想說,奧金涅茨是他們的王牌,絕不可能被抗聯最弱的一個放倒,但,對中文的不熟練讓沒把話說全,給了許銳鋒可乘之機。
“我也沒說奧金涅茨是你們最差的,我說的是老煙槍是我們最差的,你咋聽不明白話呢!”
“你也別跟我說沒用的,就直接說,這是不是你們的毛病。”
那契科夫還能說什麼?
帶著槍去人家院子裡被放倒了,不是他們的毛病是誰的毛病?
“是,這是我們的錯。”
許銳鋒把臉扭到一邊,說道:“道歉。”
“想往下談,就必須道歉。”
他看著94號:“我說這句話沒問題吧?”
契科夫的嘴唇都在抖,搭在自己膝蓋上的手指骨節捏的直髮白,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勁兒捏自己大腿去剋制心中的憤怒。
“對不起,是我,御下不嚴。”
“唉!”
“這才是應該有的態度。”
許銳鋒接茬往下說道:“剛才你說,只要把奧金涅茨還給你,你們願意付出一切,這事,算數不?”
“算!”
“那行,我要三木的行蹤,就是從北滿被裝甲車接回到哈爾濱準備接受軍事審判的三木,北滿鐵路運輸署的少佐。”
契科夫轉頭看了一眼鍾先生,鍾先生不露痕跡的點了點頭,他才答應道:“可以。”
“現在再說回我這邊,奧金涅茨可不光和我們老煙槍動手了,還打算用槍指著我的腦袋,這筆賬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
“你們是倒騰軍火的,是吧?”許銳鋒思慮良久道:“我要莫辛納甘一百支,子彈一萬發;捷格加廖夫十支,子彈一萬發;手榴彈五百……不多吧?”
“許銳鋒,你這是搶!”
“胡說八道,進你們軍火庫幹掉了你們的人把傢伙弄出來,那才叫搶,我這叫綁票!”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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