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都是演技派,他們撒謊根本不用思考,跟‘賊起飛智’差不多,總能隨時隨地符合場景的說出一些半真半假的話。
剛要做什麼的三木見狀摟住了肚子裡的這股火,轉身看向許銳鋒,很明顯,他信了,他信了許銳鋒會威脅老於的話,覺著這像是北滿坐地炮能幹出來的事。
“許銳鋒!”
“這就是你告訴我的可以商量?”
許銳鋒把腦袋放平,躺在草墊子上望著棚頂:“不然呢?你覺著我會相信你這個日本人,把知道的事都告訴你?”
“我要是告訴你了那東西在哪,你會不會懷疑有人接觸過那東西,向我繼續逼問北滿其他‘紅黨’的名單?我要是再告訴你其他紅黨的名單,讓你沒了後患,下一個死的就是我,為了這件事,你別說殺幾個人滅口了,就算是讓你和憲兵隊特高課對著幹都會有半點含糊吧?”
“我拿什麼信你?”
“那到不如魚死網破。”
三木逼急了似得問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說!”
“不怎麼樣,說也不是不行,可你得給我一個條件,一個能讓我說完以後足以自保的條件。”
“你要什麼條件?”
戲臺老於和那些紅黨已經給你搭好了,可該怎麼唱下去還得你自己來。
許銳鋒緩慢說道:“先找人給我治傷。”
“可以。”
三木連個停頓都沒有,直接答應了下來。
“召集所有媒體,當眾宣佈接受對我的赦免。”
“不可能!”
三木不是傻子,一旦向媒體宣佈了赦免,那許銳鋒在他手心裡就算是徹底摁不住了,這坐地炮要是作起妖來,誰能承受得了。
“我用全北滿的紅黨跟你換。”
老許看著三木的眼睛催促道:“你別忘了我的女人就是紅黨,她平時和誰接觸能避開我麼?”
“你不妨想想,要是連宮本明哲都沒挖出來的紅黨在封城之後被你挖了出來,日後在北滿你得擁有什麼樣的地位。”
三木謹慎的回應:“那不是我最需要的。”
“怎麼不是,你就不怕有人已經接觸過了那份東西?這東西即便是我還給了你,北滿紅黨不死乾淨了你踏實麼?”
到了這一秒,許銳鋒早不覺著老於是和日本人一夥了,在無利可圖的情況下搭上自己的性命,這違反常理,更何況自己只要反口,老於必死無疑。
思慮良久,三木終於說出了一句:“我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供出幾個紅黨也不足以讓憲兵司令部為你召開新聞釋出會……”
“我投降。”
老許親自拿起匕首刺向了自己幾十年名聲的心口窩,直末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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