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愁雲慘淡。
就連傭人都躲得遠遠的,就怕被殃及。
席慕白坐在長沙發上,手肘撐著膝蓋抱頭撓頭,頭髮都撓得掉了大半。席母坐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目光呆滯,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面前的桌上,放著好幾份報紙,一張張頭版報的都是關於席家的新聞。
“常氏集團不知何種原因,突然中止與席氏所有合作。”
“dy總裁肖聚仍然懷疑席氏東少買兇殺人之事,對其窮追不捨。”
“肖聚以個人名義開始收購席氏名下幾大酒店,作為送給妹妹的新婚賀禮。”
“席氏東少惡人惡報,白血病危。”
......
報紙上頭條的文字又黑又大,特別的醒目。再配上一張張的圖片,看著更加的鬧心。
報紙的上面,壓著咖啡杯茶杯。然而杯內的咖啡熱茶早就涼透了,主人卻沒喝過一口。
偌大的客廳裡,每一個角落都散發著沉悶的氣息。
老秘書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闖進了這股氣息中。
席氏夫婦倆一看到他進來,同時的站起來。
“怎麼樣,找到了嗎?”席母急問。
老秘書搖頭,因為是急匆匆趕過來的,此時他額頭上還掛著汗珠。“沒有,我問過大小姐在美國的一些朋友,也找過大小姐經常去的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
“哐啷”一聲,席慕白怒得直接摔了面前的茶杯,由不解氣地還把桌上的報紙撕了個稀巴爛。“這個不孝女,她不想回來就永遠也別回來了。”
席母卻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整個美國都找不到人,少希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呀?”
席慕白憤怒至極:“她能有什麼不測。除了吃喝就是玩,關鍵時候一點用都沒有。”
“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女兒啊!”席母都聽不下去了。
女兒的絕望也不是沒有緣由,丈夫這重男輕女真的太過了。
“我說錯了嗎?”席慕白怒吼:“他哥哥現在正躺在醫院裡等著她救命呢,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