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穎中午約蟬聲吃飯的時候,他心事重重的,好像不太高興。
她摸不準這個男人又有了什麼心事,問他:“怎麼了?你該不會得了婚前恐懼症吧!”
她很納悶:“這病應該多發在女人身上,怎麼你也有啊!”
她作為女人都沒有這種病,怎麼反倒他得上了?
蟬聲朝她搖搖頭,沒有。他手掌壓著口袋裡的那張硬硬的銀行卡,始終鼓不起勇氣將它拿出來。
就他那點積蓄,恐怕定當天的酒都不夠吧!
“肖穎,你想買房嗎?”他問。
“買房?”肖穎一臉困惑。“我們有住的地方啊,為什麼要買房?還是你不想跟我媽住在一塊?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媽不會在南城久住的,她要回去照顧含含。”
蟬聲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肖穎卻是更納悶了,看他的反應,好像擔心的並不是這個事啊!
那還能是什麼?
然而她也不會追問,這已經成了他們之間另一種的交流方式。她從不會逼問他他不想說的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說出來了。
飯後,蟬聲說要去她家一趟。說是要回去拿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啊?”肖穎問他。
蟬聲搖頭,神秘一笑:“先不告訴你。”
肖穎深深“哦”了聲,大概知道他要拿的是什麼東西了。然而面上卻不表露出來,還配合他說:“越來越精了,還學會搞神秘了都。”
蟬聲得意一笑,似乎對於她的誇讚很是滿意。
晚上,林玲玲家。
三個姐妹穿著睡衣,一起窩在床上喝酒。
蘇薇雅晃著手中的酒杯,抱怨說:“我們家現在四個老人,就跟斗狗一樣,一刻都不得安寧。”
肖穎也有同感:“我家三個女人,就因為一個幾層的蛋糕,都能爭執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