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滿覷了二姐一眼,說:“我說你可別生氣啊!二也無非是二姐夫身上的缺陷。
“肖氏集團的長公主嫁了個啞巴,這要是傳出去,那是多丟臉的事啊!
“而且,這做父母的也怕女兒吃苦,哪裡希望女兒下半輩子跟個啞巴過日子啊!”
傅小滿說的這些,肖穎都懂,這就是問題的癥結。
肖母覺得女兒跟個啞巴過下半輩子會苦,但肖穎覺得很幸福。雙方各執己見,不就有了衝突了嘛!
肖穎沒發現,她已經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下半輩子和蟬聲聯絡在一起了。
“那你倒是幫我想個辦法啊!”
林玲玲提議:“要不然讓大姐去給你家太后做個心理輔導?”
蘇薇雅忙拒絕:“這是我業務範圍之外的事,我可沒把握。你還是請教專家吧!”
這的專家,當然是自詡是專家的傅小滿了。
於是傅小滿自告奮勇地說:“辦法多了去了,我給你列舉幾個啊!一是你們不管不顧,任他們怎麼棒打,你們這對鴛鴦誓死不分手。
“二是私奔,跑路,眼不見心為淨。
“三是生米煮成熟飯,偷偷去民政局登記,趕緊造出個小孩來更完美。
“四是殉情,你們倆....”
“哎行行行了。”林玲玲趕緊制止了她,皺眉說:“越說越不靠譜,什麼殉情啊!這萬一殉情的時候一個死了一個沒死怎麼辦?這萬一兩人沒能化蝶做個鬼夫妻,反倒化成厲鬼怎麼辦?”
原本傅小滿的建議,肖穎聽著是嘴角抽抽。林玲玲這一制止,她直接牙疼了。
你丫的才厲鬼呢,你全家都厲鬼。
正好幾人的酒都喝完了,肖穎便讓服務員再開一瓶。
鮮紅的酒液注入杯中,像鮮血一樣,在略微暗黃的燈光下,有情調地搖曳著身姿,散發著獨特的香味。
肖穎透過玻璃酒杯上光的折射,恍恍惚惚中好像看到有人走過來。
並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有人走過來了。是一個穿著藍色條紋西裝的男人,英俊,紳士。
他到幾個女人酒桌前,很紳士地問道:“幾位女士,沒地方可坐了,介意拼個桌嗎?”
要換做是以前,傅小滿一見到這樣的男人肯定屁顛屁顛地猛點頭說“可以可以,隨便坐隨便坐”。但今晚她沒有。
她只是冷冷地瞥了對方一眼,然後就揮手趕人:“走開走開,泡妞也不看看情況,沒見我朋友正煩著呢嗎?”
對方也不惱,反而笑嘻嘻很有興趣地說:“哦是嘛,是為什麼事情而煩惱?說出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上忙。”
傅小滿再一眼瞪過去:“你走不走,不走我喊人啦!”
對方顯然是沒遇到過這種事,估計是以前他的開場方式總是受女生青睞,從未有過挫敗。見傅小滿撕牙咧嘴好像他再不走就要過來咬人一樣,秉著不惹是生非的原則,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林玲玲豎起大拇指:“三姐,講義氣。”
“那當然。”傅小滿鼻孔朝天。“我這人雖然二,但不該二的時候還是很正經的。咱家二姐現在正煩著呢,我哪能在她面前明目張膽的釣凱子啊!”
肖穎剛想說一聲“謝謝”的,但聽到最後,決定還是不要白瞎了這兩個字。
傅小滿繼續說:“二姐,對付你家老太后這樣的婆婆,讓二姐夫上趕著去討好是沒有用的,得下猛藥。”
“什麼猛藥?”肖穎問。
傅小滿“呃”了一會,說:“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比如出現個災難啊災禍啊什麼的,然後你家太后身處險境,生命瀕危。這個時候二姐夫再出場,來個英雄救丈母孃。
你想啊!這命都是人家救回來的,她又不能以身相許,可不就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了,不也就遂了你們的怨了。”
肖穎和其它兩人齊齊翻了個白眼。二還是二,最多變成二貨,就算吃了士力架,也變不成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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