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穎下班回到酒店的時候,蟬聲還在睡著。側臉在床頭燈暖黃的照射下,像個天真無憂的小孩,安詳靜謐。
男人睡得像個孩子的時候,那可真是將女人的心融化的不要不要的。
她真是不忍心將他叫醒。然而他要再繼續睡下去,晚上該睡不著了。
於是她拉開了窗簾,開了燈。
突然來的明亮燈光刺激著蟬聲感官,人不適應的悠悠轉醒。因為燈光太刺眼,還將腦袋往棉被裡拱了拱。
肖穎邊撿起白天扔在地上的衣服,邊說:“起來了,天都黑了。該吃飯啦!”
棉被下的人安靜了會,才動了動身體,然後掀開被子。人頭髮微亂,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有些呆滯又有些迷茫的看著她,好像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似的。
肖穎的小心臟再次融化了一地,這呆萌的表情可真是太可愛了。
她忍不住的過去,坐在床邊,壓身過去就親了他一口。
一口還不夠,再來一口。
這一親彷彿是一把鑰匙,將他呆滯的神情瞬間啟用了過來。
蟬聲抱著她的腰,裂開嘴巴笑得暖暖,人就著她腰的力道坐了起來。禮尚往來,他嘴巴湊過去,也親她兩口。
再想親一口時,肖穎卻抬手擋住了他嘴巴,說:“再親下去,咱們可就沒飯吃了。”
蟬聲轉溜著眼睛,鬆開了她腰,說:“那留著晚上親。”
又強調:“狠狠的親。”
肖穎臉一熱,腦子裡立刻想到了白天那畫面。那親得可狠了。
好像把這幾天欠缺的要給補回來似的。
“誰要給你親了。”她不太好意思地站起來,到牆邊拿過他的行李箱開啟,給他丟去了乾淨的衣服。
蟬聲接過,一件一件地穿上。眼睛卻從未離開過她,看著她東翻西找自己的東西。
肖穎翻了半天,皺眉:“你這牙膏牙刷剃鬚刀什麼都沒帶呀!”
整個大箱子,除了他的衣服,就剩幾本書。別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