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緩緩上升，狹小的空間內只有兩人。
電梯牆上18和19兩個數字一上一下，同時亮著頭頂的螢幕上閃動著“↑”的箭頭。
肖穎站在他的左邊，笑看著有些拘謹的男人。“你來這裡是做什麼工作？”
蟬聲還是拿著手機拼字：教美術課。
他舉著手機給她看，想了想收回來又補充：“十八層有一個聾啞培訓班，我應聘來做美術老師。這是我第一天上班，所以你之前沒見過我。”
肖穎看過之後，疑惑的抬頭看他，他竟然知道她想問什麼。
電梯持續上升，頭頂的數字有規律的變化，七，八，九......
“做兩份工作會不會很累？”肖穎問他。
蟬聲搖頭，手機拼音：“時間都是錯開的，有時候是上午有下午沒有，或者上午沒有下午有，也就週四那天滿課。”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兩個地方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一天兩頭跑，坐車都夠累。尤其是他這種不喜歡觸碰人群的人。
“你中午有空嗎？”肖穎又問。
蟬聲點頭。
“那中午的時候我請你吃飯吧！”肖穎是說：“正好我有些關於燦星學校的問題要問你。”
蟬聲想了三秒，然後點頭。又拼音：“不過是我請你吃飯，不然我可沒臉去吃。”
肖穎哈哈笑了兩聲，突然發現這個男人有時候還挺幽默可愛的。
“叮......”
電梯內鈴聲響動，十八層到了。
蟬聲轉頭朝她一笑，然後兩隻手做了個出去的手勢。
這個手勢肖穎看懂，她點點頭。“那我中午下班了下來找你。”
他點頭，然後走出了電梯。
電梯門再次關上，向上，到了十九層又開啟，肖穎踩著高跟走了出來。
進了公司，先她到的幾人禮貌的打招呼：“肖總早。”
肖穎一一應下，經過蔣曼面前時停了一秒，說：“上班時間不準逛淘寶。”
“哦。”蔣曼悻悻的放下手機，開始幹活。
肖穎走進自己的獨立辦公室。門剛開啟，又是一愣。
又有花。
她走過去，放下包。拿起花束上的一張卡片來看，寫著幾個列印字：親愛的，早。
這又是誰送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