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生日快樂。”季楚寒笑著道。
“乾媽，生日快樂。”簡秋笑著道：“你今天生日呢，怎麼能做飯呢。”
“沒有，小王今天主廚，我只是打下手的。”李母開心道。
“哦~”簡秋拉長音調，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夢琪一眼。
李夢琪有點心虛的把眼神撇向別處。
“這個就是卓瑪吧？”李母柔聲問道。
“奶奶，生日快樂。”卓瑪脆生生道。
“好，好孩子，快進來。”李母拉著卓瑪和季楚寒進屋。
王希倫手藝很好，從中午忙到現在，做了滿滿一桌的飯菜。
李母身體恢復的不錯，季楚寒簡單的叮囑了下生活中應該注意的事項。李母今晚似乎很開心，總是說不出來的話。
王希倫一個勁的給李夢琪夾菜，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飯後王希倫陪著卓瑪玩，簡秋和李夢琪收拾在廚房收拾殘局。
季楚寒陪著李母聊天。
“楚寒，不滿你說，小秋剛我說她結婚了，我其實很擔心，畢竟她結婚太過倉促。”李母笑著道：“但小秋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是很有主見的一個人，她做好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不過後來我知道她丈夫是你之後，我就放心了。季醫生確實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
季楚寒倒了杯水遞給李母，笑著道：“阿姨，叫我楚寒就可以。”
李母點了點頭，喝了口水，似是在回憶：“小秋這個人整天笑呵呵的，風風火火的一個人，多大的事到她面前似乎都不是事，可我知道她受了很多的苦，只是不願意表現出來而已。”
季楚寒靜靜的聽著李母的敘述。
“小秋從小到大都長的漂亮，那個時候你岳母也喜歡給小秋打扮。小秋小時候就像個洋娃娃似的，真的是人見人愛，誰見了都想去逗逗她。”
“這孩子長的漂亮也就罷了，關鍵還聰明。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家裡的獎狀貼了整整一片牆。子清對這個女兒也很是重視，除了正常的功課外，還跟小秋報了各種各樣的輔導班。”
李母輕笑一聲，眼神中多了心疼：“可孩子終歸是孩子，貪玩始終是孩子的天性。有一次小秋逃了一節繪畫課，那是我第一次見你岳母發火，第一次打孩子。小秋小時候招人疼的厲害，鄰里鄰居都見不得這樣，都去勸架。可別人勸的越多，你岳母就打的越狠。後來是你岳父趕了回來，才勸住了你岳母。”
季楚寒握著水杯的手無意識的緊了緊，眼神投向廚房的方向，那雙丹鳳眼瞬間的變化之後，但很快又迴歸了平靜。
李母還在輕聲的訴說著。
“等一切都平靜之後，你岳母就抱著小秋哭，說不該打她。而小秋太懂事了，她愣是紅著眼眶，一滴眼淚都沒掉。還安慰你岳母，說是她的不對，她以後會乖乖聽話，那一年小秋才七歲。”
“後來，小秋再也沒有逃過課。她每天都按著子清給她定的時間表，按部就班的完成每一件事情。有時候看到小朋友在遠離玩耍，她都會露出羨慕眼神。可很快，她便低下頭離開。”
“那個時候的小秋，就像一個瓷娃娃似的，為了完成媽媽的期待去做每一件事。小秋從小到大一直是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她學習成績次次第一，還不停的參加各種輔導班比賽。她無疑是優秀的，但在那個小女孩身上，你看不到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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