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陽也不推脫,端起來先嚐了一口。可是一口下肚便立即察覺出不同,這差雖然看似是烏龍無疑,但是其味道卻要比餘陽知道的烏龍高出百倍。
“嘶….這似乎是….在下實在嘗不出來。”
“哈哈哈,”見餘陽沉吟,白先生立即又是一陣大笑,“你嘗不出來也是對的,這茶的確是烏龍無疑,但是這水卻是我是從…從一處仙境之地取來的,你又怎麼可能能嚐出來。”
白先生的停頓沒有引起餘陽的注意,他直接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難怪其中隱隱似有一股仙靈之氣。”
“竟然連這個也品出來了,果然不簡單!”白先生略一揮手,桌上的杯盞登時不見,“不知道小兄弟家鄉何處啊?”
“這個…”餘陽略微頓了頓,“我知道先生的意思,也知道先生想問什麼。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回答,不過我想你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不是餘陽不想與他相認,只是之前他已經和陰明曉兩人表明自己祭魂傀儡的身份,而身為祭魂傀儡,自然是沒有家鄉一說。
“原來如此,”白先生的白皙的臉上忽然湧出一身激動的紅暈,“難怪你會對品茶如此在行,原來竟是海內知己,真是令人懷念。”
“嗯?”
白先生的話讓陰明曉三人微微一愣,均是不明白他這話的含義。而另外一邊,餘陽的心中已經泛起了絲絲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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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闕輔三秦,
風煙望五洲。
與君別離意,
同是宦遊人。
海內存知己,
天涯若比鄰。
無為在岐路,
兒女共沾巾。
原本他還想著去那美剋星找尋一番,沒想到竟然會在此地就遇到一位同胞。而且看那蒼狼白鹿的雕刻,這位白先生應該還是一位蒙族。
“白蘇亞拉圖。”
“餘陽。”
互道了姓名之後,餘陽本想向白蘇亞拉圖抱拳示意,沒想到對方卻一把將他抱了起來。感受到來自同胞身上的溫度,餘陽的心也立即跟著一暖。
“所以你是從元朝之時就來到了這裡?”
聽了白蘇亞拉圖的故事,餘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的白蘇亞拉圖雖然是須眉皆白的老者模樣,但是要說他是一個元朝人,餘陽還是很難接受。
“準確地說是從大汗天駕之後,”白蘇亞拉圖搖了搖頭,“自從修真之後,我就漸漸厭倦了世俗的紛爭,只不過昔日曾答幫助大汗一統四方,所以才一直委身於行伍之中。”
“你所指的大汗難道就是指那位一代天驕嗎?”
事到如今餘陽也顧不上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了,畢竟面前坐著的可是真真切切的大人物,只不過讓餘陽覺得疑惑的是史書可並沒有任何關於白蘇亞拉圖的記載。
“一代天驕?你們現在是這麼稱呼他的嗎?”白蘇亞拉圖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他的確是配的上這個稱號。”
說完這句話之後,白蘇亞拉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自顧自地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另外一邊,餘陽等人見狀均是微微一愣,不敢驚動面前這位陷入沉思的老人家。
“哦,對了,”終於,片刻之後,白蘇亞拉圖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從回憶中驚醒,“你們是來租龍鳶的吧,我差點給忘了。”
“是的,白先生,我們要到朝天湖去。”陰明曉尷尬地笑了笑。
“哦,難道朝天宮就要開啟了嗎?”白蘇亞拉圖單手一招,立即便有兩個形狀不同的龍鳶飛到幾人面前的桌子上,“老規矩,是要三龍鳶還是要四龍鳶呢?”
“什麼是三龍鳶,什麼又是四龍鳶?”沒等陰明曉回答,花衣朵立即搶著問道。
“看樣子你們三個是第一次去朝天湖吧,”白蘇亞拉圖捋了捋斑白的鬍子道:“所謂龍鳶指的就是一種微型的飛行法器,而三和四則分別是指他們代表的翅數。”
“三翅和四翅難道有很大的區別嗎?”花衣朵好奇地追問道。
“當然,三翅龍鳶的速度很快,但是缺點也很明顯,就是不甚平穩,四翅龍鳶則正好相反,到底要如何選擇還是要看你們的需要了。”白蘇亞拉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