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經歷,很難把人想的太黑暗。
但是……
此刻已經恢復了記憶,幼年的時候在繼母手裡戰戰兢兢,成年以後從軍,在戰場裡,在真的血雨腥風裡,百鍊成鋼,讓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說的有道理。”宋時初很贊同,看向身邊的空氣。
因為顧景垣的這句話,她開始疑神疑鬼。
但是……
有些應該懷疑的,必然要去懷疑。
“你在這裡嗎?”宋時初開口。
空氣寂靜,沒有應答。
在宋詩好粗看不見屋頂,懸著一個人,他額頭蹙起,臉上帶著幾分薄怒,但是……呼吸沒有凌亂,龜縮的功法已經到了極致。
不管你如何尋找如何詢問,我都巍然不動。
宋時初暫時放棄。
有沒有人呢……暫時無從知道。、
但是她知道以後的日子就得跟防賊一樣,謹慎起來。
走出書房。小院裡養著的狗子還在懶洋洋的睡覺。
往日癩皮狗都是很精神的,除了涼太后給他梳毛的時候擺出幾分慵懶跟眷戀,如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懶懶散散的。
狗子本身就不是什麼懶散的性格。
宋時初懷疑的視線開始在小院裡掃蕩。
能夠讓癩皮狗這麼無聲無息的昏睡,這個世界上除了傳說中的五仙廟誰還能做到呢。
宋時初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她也沒有忍著,直接問道:“來都來了,藏頭露尾的做什麼,難不成覺得老孃好欺騙……”
宋時初一開口,暗處的人嘴角再次抽搐起來。
說話如此粗俗,怎麼可能是……
但是洞天福地在這個人身上。
如何被認可的,能不能將天地間的靈氣給釋放出來,讓此界變得靈氣充裕起來,這都是他所求,直接對上來個全武行是不行的。
但是若是不出來,眼前的孩子可以用這種犀利的言語,將他從頭攻擊到尾。
“你找我。”蘇從逐,也就是蘇白的父親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身子恍惚一下,彷彿從透明變成了實體,科學科技解釋不了的存在出現在眼前。
宋時初覺得自己的三觀混亂了。
雖然穿越這件事本身就很稀奇,但是……作為一個看過小說的人,可以強行用黑洞來解釋一番,或者稍稍將這些事情跟神神鬼鬼的聯絡一下。
真的接受這個現實,還是需要一定的經歷。
好一會兒問道:“你什麼時候來了,呆了多久,看見過什麼?”
宋時初自詡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沒有不能被人看的,但是夫妻的夜生活呢?這是覺得的隱私。
若是眼前的人敢窺視……
宋時初只是想想就覺得自己胃裡犯嘔。
“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不該看的沒看,該看的都看了,想問什麼直接問就是。”蘇從逐板著臉,冷漠開口。
他怎麼說都是一個長輩,自然不會在宋時初面前擺出什麼不符合身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