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宋時初,目光變得銳利了很多。
若是先前還是帶著黏糊糊的試探。
現在已經伸出爪子來。
絲毫不覺得眼前的是曾經好友的妻子,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是需要避諱的,他想要的,就只有得到跟毀了兩個結果,從來沒有過例外。
“你昨日說的事情還算數,讓我去你那邊養傷。”晉安王靠在床上,目光婉轉又繾綣。
彷彿朝堂那些爭鬥跟他沒有關係。
彷彿他純善的只是為了追求一個所愛。
若是真的信了這張嘴,宋時初就是傻子了,男人的嘴,彷彿被上帝親吻過一般,永遠都會說一些騙人的話。
宋時初盯著晉安王身上的傷口。
抽出手裡的劍,寒光在房間綻放,宋時初拿著劍指著晉安王:“你想要嘗試一下昨日的傷?”
“那倒不用,只是想要去你那邊療養。”
“好啊!”宋時初十分談成的答應了下來。
晉安王這個人是瘋子。
但是她不是傻子。
這個人住在她那邊的目的是什麼,沒有人比宋時初清楚。
但是她照樣應允下來。
晉安王有他的算計,宋時初自然也有屬於自己的算計。
都是屬千年狐狸的,這一招對決,可不是兒戲,輸了的滿盤皆輸,贏了的一生志向不辜負。
宋時初想要將眼前這個王爺改頭換面扔到南疆蜀中等地方,讓他安安心心做一個田舍郎,任他有再多算計,跟一群淳樸鄉民算計,只會讓他越來越無力。
總歸他想要生活刺激一些,她幫著他。
宋時初不會認真。
晉安王同樣覺得自己不會在一個女人手裡失了分寸。
然而事情最終究竟會如何,還是得看誰更技高一籌。
的了宋時初的應肯,晉安王當日就把自己搬了過去。
衚衕巷子裡的小院並不大,宋時初這邊也只是一個二進的院子,晉安王身邊的帶著的服侍的人,就儘量減少。
剩下的在小院伺候的,還都是僕人。
一個丫鬟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