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結束,自然是魚水交融。
兩人結束,宋時初的手落在小腹部,她依舊沒有感覺到自己有懷孕的痕跡。
對於這個事情,宋時初雖然心裡知道要隨緣,她的身子是沒有問題的,顧景垣更是沒有問題,就算有問題,也逃不過她的視線。
但是顧景垣已經在村子裡這麼久了。
還不懷孕,有些不科學。
畢竟,宋靈香,孫貴媳婦兒還有湘君銀瓶都大著肚子。
宋時初對於孩子也沒有那種必須要的執念。
只是,覺得很古怪。
機率學上講,這般的機率就奇怪了。
宋時初伸手在自己手腕摸了一下,再摸了一下顧景垣,依舊沒有發現身體上的問題。
那可能他們就是沒有孩子緣那種。
不過,家裡有一個宋贇,也足夠了。
宋時初閉上眼,又睡了一會兒。
清早起來,看見臨安郡主從王霖房間鑽出來,臨安郡主倒是沒有什麼不一樣,依舊是春風得意,看不出腰痠腿疼,大概這就是年輕帶來的優勢。
不大一會兒王霖扶著腰。
脖子上帶著三四塊蚊子啃過的痕跡,宋時初瞪大眼睛。
對面似乎有些狂野,不過這種事情,不能多去探究,作為朋友,得尊重對方的隱私。
宋時初回到房間,顧景垣披著青衫,坐在窗前,手裡拿著書卷,他看的極為認真,書上彷彿真的有千斤粟,有顏如玉一般。
靠近顧景垣,宋時初這才發現,他手裡的書倒著拿的。
裝樣子?宋時初撇撇嘴,沒有點名顧景垣的舉動。
清晨雞鳴聲將所有人叫了起來。
吃了早飯,宋贇就往山上跑去,他對山上那邊基地的訓練很有興趣。
雖然按著單體來算,山上的那批人沒有比的上他的,但是一起流汗一起流血,他是沒有經歷過的。
在國子監那邊因為他年紀比較小,那邊的人都刻意照顧或者無視,不會跟他當朋友結交,若是有來往的人必然是因為其中有了利益。
在靠山村這邊,他的朋友也不多。
唯一一個說的來的,還是宋青山,他的書童。
朋友于他而言,有些稀少,大概這是天才的憂傷,去了山上可以跟那邊的朋友一起流汗,他喜歡這樣的生活。
跟宋時初說了一聲,就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