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人,只能找大娘子了,銀瓶再次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垂著腦袋往書房走去。
將情況跟宋時初說了一下,宋時初放下手裡的事情,立馬站了起來。
走出小院的瞬間,瞧見院裡嗚咽的狗子,牽著狗子往外走去,狗子嗷嗚一聲,猙獰的嘴巴讓桑寧醞釀出來的怒火消散的一乾二淨。
宋時初挑眉,對著狗子比劃一下。
狗子立馬往桑寧身上撲去。桑寧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屁.股尿流的往外跑了去。
銀瓶看一眼宋時初,愣愣點頭,學到了,家裡雖然沒有北安沒了大壯但是一個狗子抵好幾個北安,以後再有人找茬,就帶著狗子衝。
宋時初盯著桑寧離開的方向看了幾眼:“這個人怕是不會死心的,去給洪五說一聲,手腳快些。”
銀瓶應了一聲,往縣城走去,桑寧本應該交給洪五爺處置,一點兒毛病也沒有,這麼想著銀瓶走路的速度更快了。
宋時初回到書房繼續研究燈泡,玻璃廠那邊送來了很多宋時初想要的帶著螺紋的燈罩,硬度韌性也有了改變,但是燈泡外殼的鋁製品龐鐵匠還沒帶來。
如果做出發光的燈泡,這個世界都要改變了。
要知道電的利用可以給世界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日日過去,宋時初終於等來了燈泡尾巴上的外殼,擰上以後,連線上自制的電源燈泡閃爍幾下,在宋時初的注視下放出光亮,然而,僅僅三秒鐘不到,燈泡炸了。
地面上全是玻璃碎屑。
宋時初沒有失望,拿著掃把把地面給打掃乾淨,要知道燈泡的使用是後世無數的科學耗費漫長的時間才能將電給順利用上的。
她才用了不到倆月,失敗是應該的。
如果兩年下來能夠成功,也是極為不容易的。
洗洗手,重新開始,將失敗的資料記載下來,宋時初臉上沒有一絲的急躁。
這樣的堅持持續到徐大夫帶著一個牙齒有問題的患者走過來才結束。
徐大夫站在宋時初對面,搓搓手,臉上帶著幾分心虛:“這個我實在是沒辦法,上次那個牙齒生病的,是你看好的,本來我想用動物豬羊之類的拔牙練練功夫,但是,你曉得不,動物的牙跟人的不一樣。”
……當然知道了。
如果動物的牙跟人的一樣,那才可怕!
宋時初瞧了一下徐大夫帶來的人,問題比上次的簡單,依舊吃智齒髮炎,但是這個的智齒都長出來了,只要打個麻藥把牙齒扒出來就好。
拔牙需要掌握的是用力跟角度。
瞧著徐大夫站在一旁,想要嘗試,又不敢嘗試糾結的樣子,宋時初仔細用內力在牙疼的路人甲身上游走一番。
確定智齒沒有妨礙面部神經。
將拔牙的位置讓給徐大夫,並且握住徐老大夫的手:“這個角度,用力……”
徐大夫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就算是胸口咕嚕咕嚕的冒血,照樣面不改色的營救。
但是手裡拿著鉗子在人嘴裡動作,徐大夫額頭上的汗水一滴滴的往地上流淌。
然而,這個時候可不是擦汗的時候,徐大夫仔細感悟宋時初控制下他用力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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