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但是這本就是自己想要為郡主的做的,若是去讓郡主知道,不是取巧討好嗎?
對上金珠的迷茫,宋時初沒有解釋,也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年輕人經得起造,成長了就知道什麼是真了。
到了縣城,宋時初發現縣裡的讀書人都在唸叨一個什麼《刁蠻公主的面首們》的話本,聽見次數多了,對於書裡的內容也有了瞭解,竟然是女子後院養了無數面首最後還大被同.眠的故事。
這樣的故事,是怎麼在男人中流傳出來的。
自古以來都是男權社會,這種充斥對男權挑釁的話本,能夠被男人接受?這樣太奇怪了!
宋時初眼裡閃過驚訝,金珠的眼睛多了幾分呆滯,以往聽見這樣的話題,郡主都會把人開啟,這些葷話怎麼能在光天化日的說呢。
現在的宋娘子,跟郡主一點兒也不一樣。
宋娘子聽著覺得稀罕,還不動聲色的湊過去,多聽幾句,這……金珠呆呆的麻木的跟在宋時初身後。
直到知道這本刁蠻公主的面首們的出自蛋糕鋪旁側書肆。
才遠離人群。
走回正常的道路,耳邊都是各種貨物叫賣的聲音,金珠張張口:“大娘子,為什麼要去聽那些呢……”
“傾聽了才知道世間百態,才能見識更多每見識過的,世間有千百般惡劣的事情,你若是堵住自己的耳朵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聽見不看見就覺得不存在,然而事實他們還是存在的,只有傾聽了,面對了深入了,才知道解決方法。”
宋時初說的很神秘。
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啥,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看話本找個由頭。
然而金珠全都聽了進去,甚至還分析了一波,再看宋時初的時候,眼神篤定,多了幾分信服。
之前只是買賣,現在呢,不僅這樣了。
走進書肆,宋時初發現宋舒姝也在裡面。
宋舒姝拿著一個掃把,對著薛郴追著打:“說什麼自己是富家少爺,我呸!你說程氏怎麼會追著你罵。”
薛郴鼻青臉腫的逃竄,有些書籍甚至落在地上,被薛郴一腳踩過去。
薛郴看見宋時初的一瞬間,就跟看見救星一眼,朝著宋時初身後躲了過去:“宋掌櫃救命啊!”
說著話的功夫跑到了宋時初身後。
至於宋舒姝,看見宋時初的一瞬間,就把手裡的掃把放了下來,還順手整理的一下衣服跟頭髮,走到宋時初身邊規規整整問候:“東家。”
“嗯。”宋時初點點頭。
看一眼身後極為狼狽的薛郴,再看宋舒姝:“發生了什麼,你們這是要在鋪子裡表演全武行啊!”
宋時初說著,將腳下的書冊拿出來。
正好是外面被人喜歡吹噓的公主的面首們。
看見宋時初撿起來的書,宋舒姝臉色都變了。
這個公主什麼的書,一頁一頁的全都是荒唐至極的言論,看著這些言論,誰還能好好休息,這些怎麼能偶擺在讀書人的書架上,明明就是那些花街柳巷的人所喜歡的。
宋舒姝越想越生氣。
“大娘子,別看,這東西辣眼睛。”宋舒姝伸手將宋時初手裡的書搶了過去
搶完還憤憤瞪了薛郴一眼。
薛郴搖搖頭,對宋舒姝露出一臉無奈的笑,這個女人啊,對自己的東家一點兒不瞭解,都是人啊,誰還沒有一點兒七情六慾,要知道這位宋娘子可是孩子都生了的人。
跟宋舒姝這種小丫頭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