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娘子,來日方長,希望你以後也能擺出這樣清爽的姿態。”楊知府咬牙,陰鷙的目光在閃爍。
宋時初輕笑:“來日確實方長,但是您似乎不長了!”
楊知府臉色陰沉下來。
“伶牙俐齒,看你日後還能不能這般牙尖嘴利。”楊知府說完就離開了。
他需要休息,也需要休養,到時候必然將今日吃的虧給報回來。
謝鶴盯著楊知府的背影,視線落在宋時初身上:“你做了什麼?”
“做了些不光明的事情,那些事情你謝大人就不要知道了,萬一知道了想把我送到大牢,我就沒有辦法過日子了。”
宋時初言笑晏晏。
謝鶴沒有繼續言語,他擔心自己知道眼前的女人做了什麼事情以後真的就把人給送到監牢了。
宋時初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不過,她絲毫不擔心。
因為想要使人滅亡,必然得使其瘋狂。
之前的楊知府還存著理智,現在的楊知府心裡只有憤恨只有報復,她只有不斷的去挑釁楊知府。
這個人才能走出多年營造的安全區。
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那樣才會被謝鶴抓著尾巴。
宋時初承認自家的行為有些不光明,不過,若不是因為楊知府,她也不用從靠山村來這邊。
這樣對比一下最先犯錯的依舊是楊知府。
她不必心虛。
這日,宋時初沒有跟彩心彩蘭一起去鋪子,而是帶著一些靠山村的特產,比如辣子,比如蛋糕往一些相熟的人家走去。
這些相熟的人都是曾經在陳夫人的會所做過保養跟鍛鍊的。
甚至還有幾個是難以懷孕,跟陳夫人學了整整兩個月才從桐城返回省城,回來以後這不到倆月孩子就有了。
宋時初提著蛋糕過去的時候,被好生招待一番。
雖然說,在省府裡官職明面上最大的是楊知府。
然而……
每個地方都有潛規則。
比如桐城,小小的縣城自然是縣令的官職最大,然而,一旦有些京城或者省城的人路過,齊縣令就得小心做人。
比如,曾經過去桐城的王公子。
那位可是京城王家的,齊縣令敢得罪嗎?
怎麼敢!
宋時初篤定,省府也有這樣的人存在,只要多走幾家,拜訪一下,再抽絲剝繭,必然會有所得。
夜裡,宋時初趕回小院。
將白日裡跟省府各種身份地位的人聊天整理一番,最終的注意力落在退下來的三朝元老衛太傅身上。
衛太傅古稀之年,但是身子骨很好。
在京城有很多學生佔據朝堂重要職位。
所以,在省府這一畝三分地,威望還是有的,如果能讓自家的生意得到這位的庇護,想來短時間裡不會有任何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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